旅人,缓缓游走,每一寸都不曾遗漏。
江阮宁皱了皱眉,是自己的毒素加重了么?
为何感受得到他的唇舌,却没有感受到喂进来的药液呢?
正在犹疑,她发觉自己的舌尖似乎可以微微颤动了。
正在此时,突然发现一抹温润而柔软的触感,在她的口腔中悄然游走。
这一发现让江阮宁顿时浑身一僵,下意识想要抽身而退。
可身前的男子似乎不肯给她丝毫退却的机会,蛮力的将她抱得更紧,唇间的吻也变得愈发狂野。
江阮宁焦急万分,眉头紧锁,呼吸也愈发急促起来。
就在这时,门口处传来了一阵细微的声响,裴坼这才缓缓松开了她,附在她耳畔,气息微喘地道:“不过是场戏,你何必如此紧张?”
‘演戏?’江阮宁闻言,身子猛然一僵。
雪怜的声音才怯怯的传来:“禀侯爷,蜜饯……拿来了。”
裴坼颇具恼意的哑声道:“放下吧。”
随即在江阮宁看不到的地方,裴坼的眼眸轻轻掠过一抹不易察觉的暗淡之色。
他缓缓起身,吩咐道:“好好照顾你主子,无论发生何事都可到前面去见本侯。若是本侯不在,亦可先找阿乐帮忙。”
雪怜闻言,身姿轻盈一欠,道:“是,奴婢记下了。”
裴坼继而转身,目光温柔地落在江阮宁身上,言语间满是柔情与承诺:“你且安心静养,今日之事,我必给你一个满意的答复。”
可在裴坼故作深情的表情下,有失意之色一晃而过。
江阮宁怔了怔,缓缓点头,裴坼这才大步离去。
雪怜再次俯身,恭送侯爷。
回身时见江阮宁依旧在发呆,雪怜面有赧红地上前,边将蜜饯碟子摆好,边轻轻地说:“姨娘此次虽然受了些苦,但是奴婢看得出,侯爷是真的把姨娘放在心上的。”
江阮宁恍若未闻一般,只是在心里不断琢磨刚刚裴坼的异常。
真的是因为雪怜的突然出现,他才故意演戏的吗?
春桃面色急切的提着大包小包飞奔进来,见到江阮宁的一刻,手里的东西掉了一地。
惊得连嘴巴都合不上了。
“我的天呀,你这……姨娘这是怎么了?奴婢不过是半天没在,您怎么就成这德行不是……被人害成这个样子了呢?”
春桃瘪了瘪嘴,哭唧唧地一把推开雪怜,直奔江阮宁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