妾的必要。还请侯爷信守承诺,让我离开。”
裴坼看着她冷意决绝的小脸,又想道适才她面对安王时候的温顺和笑容,胸口顿时凝住一缕上不去更下不来的恶气。
“本侯说的话自然算数,只是现在你还是被怀疑的对象,无法离开。”裴坼忍着那口气,一拂袍袖,不去看她,接着道:“一切等案情水落石出之后你我再行定夺吧。”
江阮宁闻言,顿时气不打一处来,走到他面前,秀眉紧皱,小脸紧绷的道:“侯爷心知肚明此案与我无关,难道不应该加派人手去查线索,好早日还我自由吗?”
“还是说侯爷心里已经有了打算,想让我这个外人眼中骄纵狂傲的宠妾,再为侯爷的英明尽最后一丝微薄之力。这样既为真凶开脱了罪名,也成全了侯爷绝不徇私的威严。”
江阮宁近乎挑衅的看着裴坼,裴坼却满眼震惊的回视着她。
他的声线带着一丝微不可察的轻颤,呼吸也跟着急促起来,切齿道:“江阮宁,在你心里,就是这样看待本侯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