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你被那不良妇人给缠住,所以才好心帮帮你。你可倒好,倒打一耙。算了,你若是不领情就跟去林家坐坐好了,反正你一个大男人总不会吃亏就是了。”
江阮宁面上一片不在意,惹得裴坼稍有不悦。
走近前一把扯住她的双臂,轻轻扭在她身后,迫使她只能正面对着自己,也只有这样才能让她看清楚他眼中的所有情绪。
“你就这样不在意本侯吗?”
裴坼委屈屈的眼睛,像只无辜的狗狗,让江阮宁紧绷的心也不免慢慢软化下来。
“我,我有什么好在意的?”江阮宁嘴硬的别开目光,心虚的不想与他对视。
虽然时深日久的相处之下,对他的敌意也在慢慢土崩瓦解。
可就算谋害李家的幕后之人不是他裴坼,也与裴氏脱不开关系。
而且他不分青红皂白,就同意苏太后将假银锭一案扣在李家身上,如此颠倒是非,就凭这一点她也不能对他有丝毫心软。
想到此处,江阮宁用力挣脱开他的手,后退两步看着他,冷淡别开脸,疏冷的道:“自有在乎侯爷的人在等着侯爷回去,我这里就不多留了,侯爷还是请吧。”
江阮宁又一次下逐客令,裴坼满心都是沮丧。
望着她倔强清冷的背影,裴坼无可奈何的暗暗发叹,总觉得无论如何也走不近她的心。
就在这时,门外响起左飞略显焦急的声音。
“爷,卑职有要事求见。”
裴坼心头微动,没有马上召见,而是看了江阮宁一眼,正色的道:“你先歇息一下,我去去就来。”
左飞这几日忙着查找下毒之人的线索,现在赶来见裴坼肯定是有了些眉目。
江阮宁当即果断的道:“我跟你一起,毕竟我是被冤的嫌疑之人,我有权在旁听听看都查到些什么,说不定我还能给些补充。”
裴坼略有迟疑,但也无法拒绝这倔强执着的丫头,所以扬声将左飞唤了进来。
左飞一身黑色劲装,更显少年豪气,只是衣裳落雪几乎半湿,头发也都湿漉漉的,带着寒气儿。
“卑职见过侯爷,见过阮姨娘。”
左飞礼仪周全的躬身抱拳施礼。
江阮宁则是未及多想,上前一步把他拉到火炉边上,语气之中担忧尽显的道:“你这一身衣服都湿了,穿在身上时间久了是要落下病的,赶紧烤烤火。我还是让小伍拿一套他的衣服给你换下吧,免得风寒。”
“额不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