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知傅一卓。
若祁嶶真的怀疑他,唯一能说得上话的,只有祁峙了。
不久几位幕僚都来了,可傅一卓却不见人影。
祁向晹皱眉一问,下人却道:“傅大人陪夫人去盛景园看梅花了。”
祁向晹忍着恼怒,心道,不怪傅一卓,是他突然的招唤,傅一卓又没有未卜先知的能力。
这样好一通安慰自己,随即与几位幕僚进入了书房。
傅一卓最近都不得空,敏秀每日都让他陪着自己,指使着他做这个做那个,有时半夜觉得饿了,想吃某样东西,就踹醒他,让他去买,回来晚了,还要被一通数落。
哦,别人家主母有了身子,不方便伺候,都是抬了丫头上来,敏秀怎么可能这么做,她不但不这样,傅一卓还得每日在她屋里留宿,好方便照顾身体不便的她。
傅一卓想说,谁家不是这么过来的,可他不敢,只要敏秀一句话,他巴巴的就得立刻照办。
傅一卓上有父母,下有弟弟,不知说了他多少次,可只要敏秀勾勾手指,他又屁颠屁颠的跑了过去。
傅一卓烦吗?烦,怨吗?怨。
谁家好儿郎正事不做,只知道围着媳妇转的,尤其是看着同僚那戏谑的目光,让他恨不得挖个洞把自己埋了。
可没办法,自己选的路,咬牙也都走下去,他以为,只要敏秀生了孩子就好了。
就为这事,傅母明里暗里的敲打她,敏秀也不惧,直接一句,“有本事让你儿子休了我。”
噎的老太太差点背过去。
就算傅一卓知道了,也只能劝傅母忍让,只傅母也不是软柿子,虽说敏秀是郡主,可进了傅家门,就得尊着她这婆母。
闹的烦了,敏秀更肆无忌惮,直接不上傅一卓去当值了,就要他陪自己玩,直把傅母气的七窍生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