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奈道:“这又是怎么了?谁惹你了。”
祁仲馨又哼了一声才道:“还不是父皇。”
“皇伯做什么了?”
“他竟要我和祁仲雅在这些进士里挑驸马,就殿里这些歪瓜裂枣,你说他是不是病的太久,脑子都糊涂了,我们好歹也是公主,不说嫁入公侯之家,起码也要能看的过去,你说这些这些……”
说到最后,祁仲馨猛一拍桌子,面上的怒色更显。
敏妍呵呵笑着安慰道:“你想哪去了,皇伯怎么会把你嫁去普通人家,在场的,许多都是书香世家,家里几代文官大儒,我猜,皇伯让你挑的,应该是这样的。”
祁仲馨撅着嘴道:“我怎么知道谁是谁不是。”
敏妍戳了她脑袋一下,“笨,我看你才是在宫里呆久了,脑子都呆蠢了,不说穿戴,就是那通身的气度,待人接物……”
敏妍絮絮叨叨跟祁仲馨说着,边上的祁仲雅一声不吭,眼神却不住向人群中看去。
她今年已经十九了,本已经定下婚事,是陈国公府的世子,说好了婚事。
陈国公府的老夫人却突然去了,世子要守孝三年,三年后,婚事刚提上日程,陈世子却因为跟人斗马,摔下了马,腿骨当即就断了,更是伤了命根子。
陈国公府不敢隐瞒,只得将此事上报宫里,毕竟关于陈国公府的声誉,陛下念及陈国公劳苦功高,只把婚事取消了,并未大肆张扬,给陈国公保留了最后的颜面。
所以,便有了今日让两位公主亲自挑驸马的情况。
若让在场的进士知道,还不得疯了,娶到公主,那可就是一步登天了,起码少奋斗四五十年。
向祁仲馨传授了识人经验,她就拍拍祁仲馨,让她趁机赶紧去人群里转转,熟知一下人品,打听人家叫什么去。
祁仲馨这才想起来,爬起来就要走,一转眼却见祁仲雅不见了。
她疑惑的看向敏妍,“祁仲雅呢?”
“早走了。”
确实,敏妍刚说了几句,祁仲雅就明白了她的意思,立时就走了。
祁仲馨皱着鼻子往人群里去了。
矮桌上只剩小夫妻两了,沈程问道:“你怎么懂这些?”
“瞎说的。”
沈程……
敏妍道:“我若不把那丫头打发走,她非得烦死我不可,不过,也不全都是瞎说,今日琼林宴,我可是看到好几个能入眼的。”
能得敏妍一句夸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