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
“可是王爷已经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了,即便卖了城池对他又有什么好处?”
“你说呢?前些日子的流言你忘了吗?没准就是因为那所谓先帝的手谕,心有不愤。”
“我看不像,我真有那东西,怎么都十几年了才拿出来。”
“这谁知道……”
祁峙看着柳老先生,没有一点秘密被拆穿的尴尬愧疚,反镇定道:“老先生所说的可是那书信之事?”
刘老先生捋了把花白的胡须,郑重道:“自然,草民实在不愿相信王爷是这样的人,所以特来找王爷求证。”
祁峙静静的看着柳老先生,面露感激之色。
“多谢老先生愿意给本王解释的机会,若是本王说那些信不是本文所书,老先生可愿相信本王?”
柳老先生捋胡子的动作顿住,面上现出挣扎之色。
只听人群中有人道:“我觉得王爷也不像是会叛国之人。”
“若真是做了这卖国贼,谁还敢如此光明正大的抛头露面。”
“那也不能一句不是他做的就略了过去,总得有证据吧!”
“就是虽然他是王爷,可是皇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何况是这样的大事,得拿出证据来。”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说着,沉默许久的柳老先生终于开口了。
“证据。”
证据,两个字说到了所有人的心坎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