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
“你们这些年轻人,大概只知道神月教是个邪教,却并不知这神月教与我大庆渊源极深。”
“当年,大庆开国初期,老夫也曾有幸,亲眼见证过先帝的文韬武略。”
“先帝战四荒,平内乱,为我大庆开创百年基业,实属千古一帝。”
“据说先帝一身经天纬地、治国安邦之才,也是曾经从神月教中所习!”
“神月教居然这么厉害!”李锐惊呼出声。
“不错。”褚炎良品了一口茶水,缓缓说道,“只是近些年,神月教屡屡爆发内乱,分崩离析。”
“转入地下之后,神月教就变得更加神秘起来。”
“想要找到神月教的蛛丝马迹,就已属不易。”
“更何况想要抓到神月教的教众,更是难上加难!”
褚贵妃在一旁听了片刻,秀眉微蹙打断道:“不……陛下似乎并不打算抓什么人。”
“不抓人?”李锐愈发疑惑。
“父皇不打算缉拿神月教的首领,一举灭了神月教吗?”
褚炎良闻言也微微侧首,心中暗道古怪。
皇帝必定是不会一举歼灭神月教的,但是找到神月教的教徒,打探神月教的秘密,还是极有可能的。
如今皇帝对神月教动了心思,却并不打算追查神月教的教徒,又能有什么打算?
褚贵妃沉思良久,终于回想了起来。
“我记得陛下仿佛提起过……什么……水池?”
水池?
李锐与褚炎良面面相觑,都不知这皇帝的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
“圣心难测。总之,还需要贵妃多多注意陛下的言行。”
望着褚炎良沉峻的神色,褚贵妃认真地点了点头。
……
“司徒大哥!今天生意如何啊?”
李致初进入到摘星楼中,便看到司徒弘毅一张喜气洋洋的大脸笑得格外开心。
“哟!这不是我司徒弘毅的贵人老弟吗!”
“老弟问的是酒楼的生意,还是轩尼诗与静心口服液的生意啊?”
看来司徒弘毅今天心情不错,都学会跟自己开玩笑了。
李致十分配合,笑道:“若是问酒楼生意呢?”
“那大哥就要怪你明知故问了!摘星楼日日爆满,有哪一日是生意并不好的?”
“那若是问轩尼诗与静心口服液的生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