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苟无月问。
“接谁你不知道吗?”
“你不说,我怎知?”
“你知道的,我又何必说?”
“我不知道。”
叶小天当即被气到白发有些飘扬起来了,怒声道:“天桑灵宫!”
“怎的?”
“天桑灵宫的人!”
“他们怎了?”
“……”
场面死寂了。
所有人心口再一悬,一个个刚风干完的冷汗又冒了出来。
敢情,反着还要来一波是吧?
往日里怎的不见这些人如此儿戏。
今日一看,个个像是孩子?
叶小天收敛了怒火,平息了语气:“苟无月,我知道你我不对付,但今日过来,不单是为了旧账,而是新人。”
“哦。”苟无月面无波澜。
叶小天牙关一紧,随即释然道:“他们既然已经从白窟出来了的话,为何你们还要关押,而不是直接放人?”
白衣一众闻言神思一凛,有些正襟危坐的味道了。
“出来?”
苟无月一笑:“你何时见过他们出来了?”
“此刻!现在!”
叶小天一指外头的白衣众,“他们的反应,还不够明显?”
“呵。”
苟无月淡然一笑道:“什么时候,‘反应’也能作为呈堂证供了?没有证据的话,我不喜欢说,也不喜欢听别人说。”
“这是‘堂’?”
叶小天一指大地,再斜眼扫视一侧被剑意惊分的营帐:“盖都被你斩没了,有牌匾的话也早断了,你跟我说,‘堂’?”
“嗯,确实,堂有规矩,不是堂,也就没有规矩了。”
苟无月手一摊:“可现在连规矩都没了,你跟我谈反应?”
叶小天额角青筋一抽,嘶了口气,又强行冷静了下来。
“苟无月,明人不说暗话,人,是不是被你接出来了?”
“没有。”
“好,那如若是有呢?”
“有你带走。”
“可以,你说的!”
叶小天直接腾飞上空,眼神瞥向一处:“此方天地之内,只有一处我感应不到的空间,你可敢带我去看?”
苟无月也嗖一下蹿上空。
“非是不敢,实是不能。”
“你知道的,白衣办事,有自己的规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