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也意识到自己这番模样太奇怪了,只能搪塞道:“回殿下,府上一切正常,是老奴亲戚家里有事,才熬了几天,请殿下恕罪。”
见他说话时不敢抬头看自己,秦殊凰就知道这些话只是搪塞,秦殊凰扯了扯嘴角,“莫非谢管家与本宫的亲卫统领有亲不成?本宫的亲卫统领这两日也在处理亲戚的事。”
谢典一怔,反应过来长公主殿下口中的亲卫统领就是王爷,顿时骇然,更不敢抬头了,他支吾道:“殿下玩笑了。”
秦殊凰见谢典并不打算与她说实话,也不浪费时间,带着瑞禾瑞苗直接赶往后院。
载月居里还是秦殊凰离开时的老样子。
进了载月居的花厅,谢典被留在了外面,只苏嬷嬷战战兢兢跟在秦殊凰身边。
秦殊凰里面细细看了一遍,连内室里的净房都没放过。
载月居每日都有人打扫,室内很干净,纤毫不染,她搬去长公主府时放在梳妆台上的步摇位置都没动过。
旁边小书房看了一半的书也仍然在摊开的那一页上。
只拔步床换过被衾被,旁边衣架上放着她亲手给谢煊晔做的那件鸦青色的男式宽袍。
看宽袍上的褶皱,怕是这件衣裳是谢煊晔在王府中最常穿的。
只是找遍了载月居内外,怎么都没看到残王哥哥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