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守在门口的护卫都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
他又不是卖身给平王了,若是寻到了更合心意的主子,他为何不尝试另投他门?恰好他已对平王的一些做法和想法不满。
那不如就将这次机会当成投名状!
秦殊凰离开茶楼后没有直接回长公主府,而是吩咐车夫到白聆歌开的酒楼附近绕一圈。
酒楼对面是一家书铺,秦殊凰与玄苍进了书铺后上了二楼给客人提供的安静小书房。
透过书房的窗户,恰好能将对面酒楼的情况尽收眼底。
白聆歌的这家酒楼已经冲喜开业。
可与水患前宾客盈门不同,此时酒楼门口罗雀,两名伙计不断在门口招揽来往的行人,酒楼门口还摆放着打八折的消息,可仍然没有客人进去看上一眼。
不断在门口吆喝的伙计都累了,靠在门前柱子上有气无力的敷衍。
里面的掌柜见到,出来呵斥了两声,伙计立马重新打起精神,可过了两刻钟又是如此往复。
书铺里的童子敲门进来送茶,秦殊凰向童子打听,“小伙计,对面酒楼以前生意火爆,怎么现在没人了?”
送茶童子朝着对面酒楼翻了个白眼,道:“贵人可别去对面,对面可是黑了心肝的,价格贵不说,菜品品质下降,前两日还把两位公子吃的拉肚子,险些去掉了半条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