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在屏风后,等水声结束,他的嗓子也跟着控制不住变得干涩起来。
当秦殊凰一身寝衣出现在他视野里的时候,他目光情不自禁落在秦殊凰身上,怔怔看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低下头移开视线。
此时,玄苍耳根的红已经蔓延到了脖颈。
听到秦殊凰走到床边坐下,玄苍立马道:“之前属下昏迷,让殿下受苦了。今……今晚属下睡地上,殿下睡床上。”
秦殊凰穿成这样,玄苍实在是没办法把握自己要是与这般的秦殊凰睡在一起,会不会做出自己都唾弃自己的事来。
秦殊凰看着窘迫的玄苍,嘴角微微扬起歪了歪头,“没有多余的被子铺床,地上寒凉,你刚清醒,睡在地上伤势会加重。前两日你昏睡的时候,我们都是睡在一张床上将就的。这张床很大,一人一边互不干扰。如果我们分开睡,岂不是告诉南疆人我在说谎?”
秦殊凰说的有道理,玄苍朝着床里看了一眼,见这张床确实很大,就没有再拒绝,他喉结滚动了一下,道:“属下都听殿下的……”
秦殊凰笑了笑,端走了小几上的粥碗和茶杯,吹熄了远处桌上的灯火,只留下靠近床边的一盏,轻手轻脚躺到了床上。
帐幔被秦殊凰放下,顿时,整个床榻就变成了一方小小的空间。
秦殊凰睡在靠里的位置,两人中间隔着差不多半个手臂的距离。
饶是隔的不近,在这般安静的夜晚中,玄苍仍然能听到秦殊凰清浅的呼吸声。
帐幔里好似萦绕着秦殊凰身上淡淡的花香味。
一个呼吸一个轻微的动作被玄苍的感官捕捉到都被无限放大。
这一刻,这张床和帐幔好似就是玄苍世界的全部。
也许真的是之前昏睡的时间太长了,玄苍一点睡意也无。
虽然闭着眼睛,但是他的意识却越来越清晰,五感也越来越灵敏。
身体随着感官的灵敏变得热了起来。
为了压制胸腔中澎湃到快要翻涌的情感,玄苍深吸了口气,尽量去忽视身边秦殊凰的一举一动。
可越是这样效果却越差。
秦殊凰好似化成了一颗让人成瘾的毒药,无时无刻不在引诱着他,他对这颗药的抵抗力越来越差。
他的五感不愿意放过秦殊凰任何一个微小的动作。
他的脑海里不断在提醒他。
秦殊凰呼吸变得绵长了,好似睡着了。
秦殊凰努了努嘴巴,好像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