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煊晔随便吃了几口就放下筷子起身拿了佩剑就往门外走。
鲁达不明白刚刚还好好的统领这是怎么了,他连忙追了上去,“统领,您去哪儿,饭还没吃完呢!”
可惜,他视线里已经只剩下谢煊晔的背影。
秦殊凰午歇过后就发现谢煊晔又守在了她的房间门口。
还自作主张地打发走了罗楚派来请她的管家。
秦殊凰无奈笑了笑,下午没再出门,只在房间里看书休息。
次日一早,秦殊凰刚起身,谢煊晔就快步进了房间。
他扫了一眼四周,秦殊凰挥手让身边伺候的四名哑巴丫鬟退下。
等花厅里只剩下秦殊凰与谢煊晔两人,谢煊晔上前一步将一只细细的竹管递给秦殊凰。
“殿下,刚送来的消息。”
秦殊凰迅速将竹管打开,而后取出里面一张被卷起来的纸条展开。
看完后,秦殊凰眉头瞬间皱了起来,她把纸条递给旁边的谢煊晔。
纸条上记录的是亲卫们这几日的调查结果。
罗楚让她帮忙调查的四位刘家长老行踪确实很奇怪。
四个人里的三个人每隔三天必然会离开一次刘家大宅。
三个人带着护卫离开广南城,并不走相同的道路,出城后,去往附近村庄,随后就会消失在村庄里,再也找不着,三天后,三位刘家长老的马车才会从村庄回城。
回城的马车里三位长老从未露过面,马车直接从刘家大宅侧门驶入刘家大宅。
奇怪的是,三位长老离开刘家大宅的时候,有下人声称在刘家大宅内院见过几位长老。
人怎么可能凭空消失不见又瞬间出现在别的地方,那只有一种可能!
谢煊晔面色冷峻的道:“他们去的村庄有暗道?而后又通过暗道回的刘家大宅?”
谢煊晔看着秦殊凰的眸子说出了这句话,显然这也是秦殊凰心里的猜测。
秦殊凰皱眉,“既有暗道,为什么他们还要演这么一出戏。”
“为了遮人耳目!不想让旁人知道他们通过暗道做了什么或者是运了什么!这东西对刘家定然十分重要!”
谢煊晔说的没错,不然刘家不可能这么小心。
到底什么东西能重要到这等程度?
秦殊凰派人去前面院子叫罗楚过来商议。
当罗楚看完纸条并且听了秦殊凰的分析后,面色同样变得严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