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众不同。
初见他时,在城外黄土野店,身穿华服,像极了一个纨绔。
又见他时,在破落石厅,言语轻浮,像极了一个无赖。
现在见他,面冷心性却活络,身形清瘦飘逸,出手却狠辣凌厉,最重要的是,他似有双能看穿人心的眼睛,自己每次的丑态,都被他拿捏的准准的,可他又没什么坏心。
全图个有趣。
有时甚至,体贴入微。
所以这样的青年,到底是否良配呢?
日后与他在山林间肆意挥洒,无皇宫规矩束缚,倒也算是人生乐事。
可他又那般挑剔,能否瞧得上我……
“喂!你不会让我去你的腌臜之物旁帮你挖地根吧,你会不会挖吃的呀?”远方又传来濂靖的取笑之语。
呸呸呸!这种混账般得男人,怎配得上自己!
他们半夜休整后继续上路。
也不知是刚才食得油腻还是日间午觉睡得不足,行了不到一个时辰,三两开始头晕眼花起来。
浑身肌肉像是被千百根细针刺着般疼痛。
她以为是自己从未如此全力赶路,所以虚脱的缘故。
直到再也忍受不了这针扎之苦,“轰”得一声直接摔倒在地。
再睁眼时,自己已背靠在另一块巨石上,身上的针扎之苦已结了,剩下的是肌肉整整是酸麻。
迷迷糊糊间,濂靖递了那蓄水的竹筒过来。
咦?热的。
三两立刻用双手捂住那竹筒,再次确认。而后一副不可思议的表情。
“见你浑身是虚汗,怕你夜里受凉,用内力给你温的。”
三两心头又是一紧,自己从未想做别人的拖油瓶。可毕竟是皇宫大内娇养的丫头,白日日晒闷热,夜里风沙又大。
虽说濂靖很照顾她,走走停停,但也已行了小半夜了。
终是体力不支,丢了人。
“你中了荆棘之毒,自己还傻乎乎的一点儿没发现。一路小跑的跟着我,也亏你能忍到到现在。”濂靖语气虽直,话里却藏不住心疼。
三两听出来了。
“何谓荆棘之毒?”她也是第一次下江湖,自是什么都不懂。
“荆棘是何物知否?带刺的,你攥得越紧便越疼,你放得够宽,便只是有些刺痒。许是那天你被劫持时,花间客给你下的。后来你又未长途跋涉,就没察觉出来。”
原来是专用来设计,防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