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就要划穿她的脸了。
她惊得退到了木笼子的最里边。
而那个鹰头人,却是指贴着他们的笼子走到了另一个巡逻的下一个地点而已。
三两看像濂靖,濂靖却转了过去,微微仰头看着天空。
三两在背后狠狠地推了濂靖一把,她现在才看穿濂靖这些捉弄她的把戏。每次做完都是同一个动作,把脸侧过去,憋笑,装正经。
实则心里坏的狠。
“想笑就笑呗,装模作样。”三两给了他一个白眼。
“放心大胆地说话吧,这里的鹰头人和我们语言不通,不然怎么是远古部落呢。但是啊,远处祭祀台上头顶一片乌云的那个,看到了吗?”濂靖边说边给三两指方向。
三两眯着眼,在濂靖所指的那个方向看了许久,才发现哪里隐隐约约的好像是有个亭子在那儿。
“那个家伙呢,身强力壮,一身腱子肉,怕是能举个千斤顶。看那顶乌云就知道,他与我境界相当,不太好热。但只要我们打架的动静不是太大,他应该注意不到。”
我们?何时算上我了。他怎么突然就这么看得起我。
“那么多大算大?这么大?”三两还在自己身前比了一个圆圈,大概就一个烧饼的大小。
濂靖有些无语,或许在这个连内功都练不会的丫头眼中,打架就跟做一张烧饼一样简单。
于是濂靖指了指自己上方的天空说:“大概在我们头上也弄一个这么大的云,他才会注意到吧。”
三两显然又觉得濂靖在显摆,又翻了濂靖一个白眼。
人算不如天算。
那两只被抓的帝江,竟然就是那乌云之下的高人指使。
他为求境界提升,才指使了鹰身人抓走帝江,将他们圈禁饲养。而回馈的方式,就是教受他本身在修习想秘术。
因为这个秘术,原本就是鹰身人的祖先所创,而他们因天姿不够,已经很少有人能习到此境界了。
濂靖与三两被鹰身人带到祭祀台下。
原来,中空的祭祀台下,暗藏着一个石洞。因为濂靖来时天色正黑,月光照耀下的祭祀台的阴影,刚好盖住了那个石洞。
而且,夜晚那人也在台上练功打坐,所以濂靖未敢靠近。
那石洞中,便拴着那两只成年帝江。
“你说仅凭铁链子,怎么就能困住这两只神兽?”濂靖皱着眉,怎么也想不通其中的法门。
莫非是有什么法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