矩吗?”
柳里正吓得忙跪倒在地,讨饶道:“草、草民不敢。”
何楠生瞟了一眼脸色惨白的柴小桃,随即对柳里正道:“她家的粮食已经是公粮了,你找人来收,免得有人贪没了公粮。”
柴小桃心里把何楠生祖宗十八辈都骂了个遍,但形势逼人强,胳膊拧不过大腿,自己一个民妇怎能杠过一个县太爷?
柴小桃“扑通”一声跪倒,对着何楠生就哭诉道:“县太爷,您就饶了民妇吧,民妇刚刚是关切萍儿的安危,才会追那几步的。人非草木,孰能无情?我的青天大老爷,你就念在民妇举告了褚顺、解救了被拐女子的份上,免增民妇的税银吧!唔唔唔......”
粮食,是农民一年的希望,是全家的命根子,柴小桃真的有些崩溃了,眼泪忍不住真的流了出来。
围观的人,也无一不动容。
而何楠生呢,却是牙口缝儿未欠,半点儿不容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