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四在拜别了大山叔之后,火速前往拜访各个牌友。不幸的是,虽然是牌友,但有些似乎并不与李乔多熟,也就无从得知李乔的早年情况。
在拜访了八处地方九个牌友之后,阿四总算有所收获。
李乔的结拜妹妹瑞娜,曾暂住于附近一家“青茗轩”的民宿,也有牌友与其有过一面之缘,那是某一次李乔打牌人数不够,就叫上了瑞娜凑数,但有关其女儿索菲娅,则是无人知晓。
阿四没有气馁,继续寻找。
转眼黄昏日暮,最后还有一位可能与李乔熟络的牌友。令阿四想不到的是,这位老阿婆竟比他家邻居经常走动的牌友还要熟悉李乔,他们似乎并不是一般朋友关系。但年代久远,老阿婆也无从解释了。
阿四直呼运气爆发,老阿婆不仅知道瑞娜的存在,还知道她的丈夫和女儿的一些消息。那时候李乔向她介绍的,瑞娜的丈夫叫特米尔,与瑞娜成婚之时,请李乔主持的婚礼,后来,特米尔和瑞娜度蜜月,从新加坡来到印尼游玩,在那个时候老阿婆就见过二人了。
但同样是年岁已大的原因,与二人的相关记忆已经模糊不清了,当阿四再次问起女儿的事,老阿婆突然笑了起来,微眯的眼睛弯成了月牙,因为她想起有一次和李乔打牌,聊了很多她不曾知道的有趣事情。李乔喝酒微醺,有话唠的习惯,不然老阿婆根本不会知道,李乔竟然曾经暗恋过她,可是死活没敢表白的糗事。说起此事,老阿婆似乎记忆恢复般,笑盈盈的回忆起和李乔的少年经历。
阿四虽然知道离题,但是不忍心打断,聆听了一段啼笑皆非的风流趣事,对父亲的和蔼形象又多了几分了解。
老阿婆意识到问题,她又生生把话题拉回来,补充道:“那孩子的名字我不记得了,只有一点印象深刻。老乔说,瑞娜真是好福气,生个女儿,长个胎记居然是心形的,不像他,长个胎记在脖子上,就像坨屎,哈哈哈……”老婆情不自禁的开心起来。
于是,在没有更多信息的情况下,阿四只得选择先行离开,在旧居休息一晚,准备回雅加达证明索菲娅身份真伪。
“九sir,你看这里,这里,波动比较大,和这个表格上的数据往后推三个单位,正好对等。另外,这份数据表明,上个季度市场需求量呈现异常速度下降,或许可以考虑将其停产,为新款让路,您看如何?”一名穿着职业正装的年轻女子正在和阿九在办公室讨论数据细则。
阿九凝神思考片刻,抬头欲言时,目光忽然被女子弯下腰暴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