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也都在好好的过日子。
再者,如果她能多吃点苦,和李建一起挣工分,同长虹大队的群众处理好关系,他们一家人齐心协力,日子肯定会慢慢好起来。
但越是知道展新月说的对,柳如烟就越气。
有一种人,明知道自己做错了,却还是要把气撒在别人身上。
“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都要结婚的人了,还穿得这么骚。”柳如烟转移话题,盯着展新月玲珑匀称的身材骂。
这些天,展新月吃得好,也不用下地干活儿,养了一些肉,原本纤细的身材变得凹凸有致,加上她也用中药给自己调理了一下,皮肤比以前又白了一个度,她人往屋里一站,整个屋子都亮堂起来。
今天来领证,展新月特意换上了布拉吉,漂亮的长裙包裹着完美的身材,在普遍穿着宽大衣服且黑白蓝灰的年代,简直就是降维打击。
柳如烟又恨又妒,她说不过展新月,长得也和人家是云泥之别,只好用“骚”这个字去脏展新月的名声。
在70年代,“骚”绝对是个贬义词,如果哪个女同志被打上这个标签,走到哪儿,都会被人戳脊梁骨。
“呵呵,”展新月眉毛一挑,没有恼羞成怒,反而挑衅道,
“柳如烟,你是泪腺连着膀胱,眼珠子渗尿,看什么都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