纷纷停下欣赏。
也有三五个军嫂趁着下班过来,碰碰运气捡螃蟹的,听到歌声,直起腰道:“再过几天就是端午节了,宴茉莉的节目只怕又是第一名。今年的奖品好像是台半导体收音机呢。”
“是呀,她到文工团后,每次她参加的节目不是第一就是第二。”
“我就搞不懂了,宴茉莉长得漂亮,又会唱歌,舞也跳得不错,那会儿追着盛团长特勤快,怎么就追不上呢?听说盛团长娶的媳妇儿是他乡下爷爷给定的娃娃亲。乡下来的,又没工作,又没文化的,能有文工团的女同志好?”
“别说了,盛团长和他媳妇也在这里散步,别让他们听了去。”有人提醒道。
刚才还在蛐蛐的尖脸军嫂立马闭了嘴,她男人只是营长,她可不敢得罪团长。
尖脸军嫂欲盖弥彰地咳嗽两声,继续装模做样地在沙子里翻找。
“听说这次军嫂也要表演节目,你们准备好了吗?”有军嫂转移话题。
“哎,还不是旅长爱人想出风头,让我们军嫂至少出五个节目,真是苦了我们,我懒得弄,我啥也不会,难道还要上台给大家表演一个颠勺?”尖脸军嫂又开始吐槽东方晓晴。
“她以前是县剧院的,想出风头可以直接上,偏偏要打着所有军嫂的名头一起。哎,可惜人家是男人是老大,咱们也只能听。”另外一个圆眼军嫂也有些不满。
“她知道我是语文老师,非得让我上去表演一个演讲。”
“给我安排了二胡独奏。”
“我是唱歌。”
军嫂们的话题逐渐偏离,她们嘴上说着不想上,但已经报名的,还是想把节目弄好,万一得奖了呢?不仅能拿奖品,还能给自家男人争面子。
展新月不知道端午节汇演的事儿,和盛图南散完步,就回家了。
回到小院,两口子趁着晚上凉快,把花苗和种子种下,浇上生根水,展新月蹲下,盯着栽种好的小花苗看了好一会儿,才进屋洗澡。
随军的日子过得比想象中惬意,第二日下雨,展新月没出门,给奶奶写了一封信,告诉老人家,她和盛图南都已经安全达到,还做了一些鱿鱼干,准备天晴了和信一起寄回老家。
一天一晃而过,很快就到了星期天。
今天盛图南休息,小两口窝在床上睡到九点多,吃完早餐到了十点半。
“图南,我们去旅长家,准备什么礼物好?”展新月问,今天是她第一次去旅长家,总是要表示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