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想着不能白挨打,从我们这里讹诈不出啥来,那就从女婿家要一点补偿了,本来也是因为给他们出头才遭罪的。”
“嗯,狗咬狗一嘴毛。”
“这下子两家有的闹腾了,没想到只是砸伤了脚,还能发展成这样,再闹下去,两家估计该老死不相往来了。”
“这是好事啊,老死不相往来,那就不用贴补娘家了,耗子因祸得福啊。”
这么一想,他倒是做了个善事。
林秀清嗔怪的瞥了他一眼,“亲生的女儿哪里能说不往来就不往来的,其他人可以不往来,他老婆可不能。”
叶耀东瘪瘪嘴,“那就继续闹腾吧,反正也不关我们的事儿。”
“都是不省心的。”
“好歹王家一群男人都只能躺床上了,不然打上门去,也够耗子喝一壶了,现在只是女人打打闹闹骂一骂,倒是还好。”
“别管人家了,随他们闹腾吧,反正别找上我们就好了。你前面去阿光家说大船的事,说好了吗?”
“说好了,等21号夏至凌晨船一开回来,我们就跟出去,去个几天试一试。”
他那条船跟阿光这条船差不了多少,只是长度差了两米,重要的配置都是一个档次,不重要的删减了缩小一点点,耗油应该会小一点。
正好提前熟悉了解一番,等年底要是交付了,到时候更好上手。
“那你到时候跟爹交代好。”
“嗯,我女儿呢?”
“等你白糖等睡着了。”
“哦,那等她醒来估计也忘记了。”
叶耀东说完,看着没啥事,就又走到门口去。
老太太正坐在门口,旁边放着收音机在听戏,膝盖上面放了一个圆形的竹扁,里头是已经晒干被碾过的虾。
前两天大船试水,他爹带了两桶不值钱的小虾回来,他煮了放在外面曝晒了两天,也晒得干透透的,正好昨天傍晚收进来,今天下雨也一点都不影响。
竹扁里头的虾干也被拿擀面杖碾过,到处都是碎壳,但是还是要挑一下,把没去干净的壳掰掉,才能把肉挑出来。
一旁的汤盆里已经装了不少了。
“晒干的虾都在这里了吗?”
“没有,屋里头还有一篮子还没碾,碾过后再拿来剥。你忙你的去,要么去睡觉,我闲着没事,给我剥就好。”
叶耀东又进屋去问了一阿清,阿清把墙壁上挂着的篮筐拿下来给他,“两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