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他们笑的动静,还以为他们又捞到什么好货了,结果却是在那里干笑,但是也不知道在笑话什么,转头看了一眼后,又自顾自的钓鱼了。
叶耀东跟阿光也在轮流上货中,渐渐停止了嘲笑。
而阿光钓着钓着也忘记了跟叶耀东轮流了,就手上一根手线,一直玩了一两个小时才想起来。
不过,无所谓了,感觉用手线钓也挺好玩的,除了钓到几斤重的大鱼有点勒手了一些,不好拽,其他的倒还好。
主要是同样会上鱼,钓到鱼之后特别有满足感,也就不会执着一定要用鱼竿了。
钓是一个过程,鱼只是证明这个过程的结果之一,用什么方式钓,也没有很重要。
叶耀东倒是也没有一直钓,大热天的海风吹过来又凉爽,又有些让人懒洋洋的。
昨晚上想到要离开一两个月,就跟老婆狠狠的大战了一场,半夜迷迷糊糊醒来,又搞了一次,把公粮都交的一干二净,今早天刚擦亮就又爬起来,这会儿也有点犯困了。
也不知道昨夜总共睡了几个小时,他估摸着也没有睡多久,毕竟躺下睡觉前,就跟阿清聊了挺久的。
叶耀东掏出口袋里的手表看了一下,都2点了,还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到,感觉这会儿风向也有点偏移了,没有之前那么顺风顺水。
他把鱼竿递给阿光,“给你玩吧,我要去睡一会儿,太困了。”
“昨晚太累了是吧?”
“我身强体壮,那点体力活又算得了什么?就是起太早了。”
叶耀东也不管他,把自己的席子拿出来在甲板上摊开,就直接躺了上去。
边上还有两个船工也在那里睡觉,估计是钓了一会儿,感觉没意思,又或者是没钓到东西,困了就直接睡觉,不钓了。
他这条船上的船工除了陈石,其他都不是他所熟悉的,包括两个姨丈,他也都不熟,反正都是他爹叫的老经验渔民,另一条船依旧是大表哥跟阿生哥在开。
那条船上的倒是都比较年轻化,基本都是他的表兄弟,不过还额外多了一个阿凡哥。
这一回倒不是他大伯母蹦跶讨来的,而是阿凡哥跑到他爹跟前自告奋勇,让他爹给个机会让他跟着去干活。
好歹也是亲侄子,他爹直接点头了,毕竟之前在作坊干活,看着也是勤勤恳恳的,有改过向上的模样。
其实,这么多年,阿凡哥也是他爹看着长大的,以前也都住一块,他爹也觉得除了当爹娘的不着调一点,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