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都知道她的尿性。
饭桌上大人们都在讲这事,而孩子们偷偷的玩着新到手的文具,挤眉弄眼的。
叶耀东等饭后就直接往阿正家去,顺便当作散步消食。
阿正家里愁云惨淡的,他去的时候,他们家都还冷锅冷灶,还没起火,其实被闹上门的是他姐夫,下午全家都赶过去了,也才刚回来。
而在他到的时候,小小跟阿光已经在了,连胖子都难得看到影子。
“这么惨啊?”
阿正抽着烟,有些犯愁,“挺惨的,当时有不少家什都被砸了,都打起来了,被赶走的时候还撂狠话,这下子难消停了。”
胖子道:“你姐夫这一趟挣了多少钱?要是挣了不少,那就把那条船还给他们,就说不知道是谁家的船,还给他们,让他们自己分辨,狗咬狗,打起来,人脑子打成狗脑子好咯。”
小小:“胖子这主意也可以的,虽然损失一点钱,但是起码消停了,而且还能狠狠的看好戏,不然的话,肯定不能善了,那些人已经家破人亡,光脚的不怕穿鞋的。”
阿光:“是啊,家破人亡了,情绪又没地方发泄,又不能去闹上公安局,正好那条船就是宣泄的出口,肯定得往死里折腾你姐夫一家。”
阿正无奈的道:“刚刚一直在我姐夫家里,一大堆人商量了一下,也找不到更好的主意。没有办法之下,大概也只能破财消灾了,就当扶贫了,看他们能怎么分配,狗咬狗。”
叶耀东双手一摊,“一大帮人闹,确实没办法针对性的搞一两家,更不可能在他们上门闹的时候就去找公安,公安也不会随叫随到,知道那些人都是光脚的,肯定懒得管这种破事,而是会叫各自村委去管。都那么惨了,各自村委会哪里管得了。”
叶耀东:“所以侥幸的心理要不得。”
阿光:“他那个船现在是停靠码头,还是送到船厂去了?”
阿正:“他打算自己翻新自己刷漆,已经搁浅晒干了,本来今天就打算刷漆的,谁知道油漆刚买过了就被这么一闹腾。”
叶耀东:“那正好了,一般的船都没有做记号,到时候甩出去,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让他们自己脑浆打出来也不关你们的事。”
阿正:“明天再说吧,要是再闹上门来又想不到对策也只能这样了,总比天天受骚扰耽误自己的生活的好。”
胖子:“他们这些日子过不下去的,肯定不会让你姐夫痛快。听我的没错,多拖一天就耽误一天时间挣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