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楠烦恼地蒙住了头。
前几天自己嗓子哑,这两天不哑了又咳得厉害,连个电话都不能给榆桑宁打了。
不过说来也真是的,她不打过去,榆桑宁也不知道打过来吗?
算了,还是别打了,要是知道她生病了,他一定会过来翻窗的……
电话不能打,短信也不能发,雪楠有预感只要一联系上,榆桑宁必然就会过来。
还是安心养病吧。
她偷偷咳了两声,闭上了眼。
离医院不远处的一个茶坊包厢里。
章莎唯唯诺诺地坐在榆夫人的面前。
“就如你所见,”榆夫人高傲地看着章莎,“我并不是榆桑宁的亲生母亲,但我却是榆家现在如今的女主人,他想要和什么样的女孩子在一起,想要娶谁,我依然有绝对的决定权。”
章莎露出一个讨好的笑:“那当然是了,阿姨您的话,谁能不听呢。”
榆夫人冷笑一声:“你知道就好。现在,这个机会就摆在你的面前,榆桑宁的脾气不太好,如果你想要知难而退,大可以去告诉他真相,把他推给别的女人。”
章莎一惊。
把真相告诉榆桑宁……意思是要告诉他,其实所有的努力都是雪楠做的吗?
这样的话,本来就对雪楠有意的榆桑宁,岂不是就彻底被雪楠俘获了?
想到这里,章莎下意识地摇头:“不!阿姨,我不会告诉他的,既然您让我这样做,一定有您的道理,我只听阿姨一个人的话。”
榆夫人嘴角略有得意地笑。
章莎是在医院病房外,偶然间被榆子庭发现的。
原来她父亲竟然是这家医院的股东之一,所以便轻易查到了榆桑宁的病房。
经过一系列的询问,榆子庭很容易就从她口中套出了一些关键信息。
由于榆父工作繁忙,输完血以后就离开了,所以医院的事情便交给了他们母子俩。
而这也有利于榆子庭教唆章莎,偷梁换柱,将雪楠所有对榆桑宁做的事,换到了章莎的头上。
榆夫人哼了一声:“有件事,我要给你问清楚,你必须要老老实实的回答我。”
章莎很老实地点头。
榆夫人便问道:“那个叫雪楠的,和榆桑宁之间是……什么关系?”
章莎心头一跳。
她想起那天榆子庭专程叮嘱过她的话,不敢看榆子庭,但却依言回答:“雪楠大概是单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