赌坊,赌坊......”王翠儿喃喃道,忽的朝那男人扑了过去,抓着他的胳膊着急问,“你有没有在赌坊看到我儿子,还有我相公?我相公叫赖三,我儿子叫赖虎子,你有没有看到他们?”
男人被王翠儿掐的生疼,却又不敢反抗,急急说:“没看到,我又不认识你相公儿子,哎哟大娘,你赶紧松手,我胳膊要断了。”
王翠儿摇头,红眼眶通红,“不可能,他们和姓江的一起走的,既然姓江的活着,他们一定也活着,我要去找他们!赌坊,对,八方赌坊。”
王翠儿疯疯癫癫的说着,突然推开男人,疯了一样朝着外面跑了出去。
“诶,她怎么跑了。”古扬喊道。
燕卿冷漠说:“对于云阳县,人家可比你熟悉多了,你还是操心操心你三哥吧。”
众人这才发现古谨已经开始翻白眼了,得亏方行川提着,不然早就瘫倒在地了。
“三哥,三哥你怎么了?”古扬焦急喊道。
方行川被他吵得耳朵疼,打断说:“先回去吧。”
“那他怎么办?”古扬指着男人问,总不能杀了吧。
朗朗乾坤,杀人是犯法的。
燕卿不耐烦的走上前,在男人惊恐至极的目光下,一手刀砍在对方脖颈,男人闷哼一声,晕了过去。
古扬竖起大拇指,不愧是燕姑娘,这手法干净利落。
解决了跟踪的人之后,燕卿几人便跟着方行川很快就回到了他的医馆。
“抱歉,可能有些乱,大家将就一下。”方行川说着,推开了医馆的后门。
燕卿好奇的探着头四处打量,入眼的是一个小院子,院子西南角种着一株三角梅,如今还热烈的开放着,只是地面上已经扑了厚厚一层被打落的花瓣。
左手边应该是厨房和柴房,是房门紧闭,右手边是三间卧室,屋檐下横七竖八的放着几个木架子,地面上洒了不少的药材,有些已经泡烂了。
正对着是一道门,应该是通往前面的,一块深蓝色的帘子遮掩着,原木色的木门也落了锁。
“卿姨,你快过来。”方安拉着燕卿立刻去了右手边的屋檐下,然后推开其中一扇房门,高兴说,“卿姨,你快看,这是我的房间!”
燕卿打量着,房间看起来简简单单,一张不大的木床,旁边是比人还高的书架,靠窗户的位置是一张书桌,窗户被台风吹开了,书桌上的书本册子散的到处都是。
“三哥!三哥你怎么样,你别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