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英离开族长家后,对大庚几个道:“只怕他们不会善罢甘休,这几天大家晚上都警觉一点,大庚和我一起守夜吧。”
大庚道:“好,英子哥,我都听你的。”
回到家,常英把在族长家里发生的事,告诉了穗穗娘俩。
穗穗心中发寒,吕秀才这般有恃无恐,是吃准了他们不会去告官啊!
晚饭的时候,族长提着酒来了。
常英规规矩矩的请他上座,毕竟这些年,族长没少帮忙。
今天这一出,族长是看明白了,以常英的身手,绝对不是一般人,罩着常家的那个神秘人,只怕比他设想的来头还要大啊!
几盅酒下肚,常英知道族长来肯定有事,直言道:“族长,您知道是我个最笨的,有什么话,不妨直说。”
族长闻言,神色还是有些吞吐。
常英接着道:“我们家这些年多亏族长照应,常英都记在心里,我虽然是个粗人,但也知道冤有头债有主,您有什么话,只管说就是了。”
族长这才开口,先是分析了修水渠的利害,不只是占地的问题,还关系以后村里的庄稼灌溉和用水,然后才委婉的表达,想迎吕秀才回来。
他眼见常英的脸色愈发阴沉,忙道:“英子,你放心啊,咱可不写他提的那破玩意,我要他保证不来你们跟前现眼,才答应他回村的。”
他叹气道:“乐宝也是我看着长大的,孩子受的苦,我心里也难受啊,可眼下,实在是没有办法了!”
常英刚想说话,族长抢在他前头。
他低声道:“英子,其实也不是非靠吕秀才不可,左右这修水渠也还要几天,你要是认识什么大人物,现在正是派上用场的时候。”
常英一脸迷惑,“族长,你也看到了,这些年,我们连来往的亲戚都没有,哪认识什么大人物啊。”
族长打量了他一眼,见常英不像是装的,眼神里有些失望,那神秘人到底是何许人也,和常家又是什么关系呢?
常英又喝了盅酒,满脸涨得通红,醉醺醺的趴下。
族长见状,起身拍了拍褂子告辞,不管哪个神秘人是谁,为村里计,他只能暂且得罪常家了。
穗穗娘送他出门,把院门锁上,回屋推了推桌上的常英,小声道:“孩她爹,走了。”
常英这才抬起头来,脸上的红晕散去,他根本就没醉,但不能让族长再问下去了。
晚上,常英让穗穗娘俩睡在一个屋,好有个照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