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白:“......”
如果我此时不跟着跳下去的话,会不会显得我不够男人?
钟白站在黄线里头,看着自己面前的脚底下,有些深的站台,眼睛一闭,对着沈建柏说道:“帮我拿一架梯子,谢谢!”
钟白:我怂了。
我可耻的怂了。
等钟白顺着梯子,慢慢地爬下去的时候,白马望已经戴上一次性手套,仔细地观察着底下的情况了。
“钟白,你看这里的出血量。我觉得有点奇怪。”
白马望指着火车头的血迹,那是被死者的血液所溅出来的。
钟白最近正在跟着白马望他们学习刑侦科,所以,白马望去哪里都喜欢带着他一起,让他时时刻刻都在凶案现场里的氛围里得到熏陶。
钟白也跟着白马望,蹲下了,两个人都冲着火车头,开始细细地看着。
过了两分钟,钟白的小腿有些酸痛,想要站起来,但是看着旁边的白马望,他又可耻地有些怂,不好意思说自己想休息会儿。
最起码,别蹲着了啊。
容易变成青蛙腿。
“看出什么来了吗?”
白马望站起身来,抖了抖腿,双手抬起来向上,然后像老师一样对着此时还蹲在地上,十分迷茫的钟白,说道。
钟白:“啊!”
“啊什么?”
白马望皱了皱眉头,看着此时一惊一乍的钟白有些不理解。
钟白让自己表现的尽量地淡定了起来,他以一种极度缓慢的语气,试着分析着白马望刚刚给出自己的问题。
天知道,他什么都没有看出来。
你能够指望一个小白,能够看出来点什么高深的东西嘛。
在他的脑袋里,大概也就只有这个血迹有点,少?
“师傅,”钟白指着火车头上的血迹不着四六地分析道,“这个血迹,是飞溅状,但是以一名成年女子的体重为50kg来判断,她的致死量应该是自身体重数的20%,那就是1000毫升。”
“可是,”钟白用手大概比划了一下,“这个火车头加上地面上的血迹,加起来可能也不过300毫升。”
“这点出血量,也只会造成被害人的短暂性昏迷。”
白马望说道。
南市刑警大队法医工作室。
工作室里空无一人。
不对,应该是活人只有一个。
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