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呢。
他开着车,在停车场里转了一圈又一圈,都没有找到那辆黑色的车,他有些失望,甚至是怀疑自己刚刚真的看清楚了吗。
“是我看错了吧。”
白马望自嘲道。
“是啊,怎么可能在这里看到他呢,莫学长。”
莫寻文已经消失了那么多年,怎么可能再次重回到这里啊。
而且,白马望绝对不想承认的一件事情就是,那个人给他的感觉是,可怕。
是的,那是杀过人,见过血之后的人所特有的一种气质。令人发自内心地感觉到,恐惧和压抑。
白马望喃喃地念出了那个名字。
之后,白马望就将车驶离了停车场,不去想刚刚自己是否眼花了看错人的事情。
他不知道的是,在停车场最深一处的角落里,一个穿着一件长款黑色风衣,将自己的脸和脖子都挡的看不清,身材高大的男人漫不经心地靠在柱子上,手里的烟火一亮一灭的。
男子抬起头,从风衣里将脸露了出来,露出一张白皙的过分的脸庞,即便是有疤痕,也丝毫不掩饰他的英俊。
只是,他的眼睛里,如同一口古井一样,平静无波,似乎什么事情都没有办法在他的眼底掀起一丝波动一样的,死寂。
“又见面了。”
男人说道。
“当年的小朋友也终于长大了,我老了。距离我们真正见面,不远了。”
说完,男人就将将手里的烟掐灭,头也不回地大步走开,只留下皮鞋踩在地面上的“哒——哒”声。
大年初二下午,在范语薇忙着到处骗红包的时候,白马望他们早就已经到达了自己的工作地点。
“望队,抱歉,我刚拿到死者王慕清家属的解剖同意书,出了一点意外。”
谢半青伸手给自己揶了一下袖子,借着这个动作藏起来里边的擦伤,淡淡地说道。
“谢队,你的手怎么了?”
白马望问道。
多亏了他的好眼力,他看到了谢半青的手腕上有一处十分明显的擦伤,而且,还是刚刚才伤到的,伤口都没有结痂。
“王慕清的家人为难你了,抱歉,下次这种事情我应该叫白金陪你去的。”
白马望只是觉得十分抱歉,警局里的人手不足,他以为王慕清的母亲会很好说话的,没想到,还是出了意外,是他的疏忽了。
“不是,”谢半青见不得别人关心自己,只好将她受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