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口,易秋便和钟白一起把脸扭了过去,他们都知道,这声迟来的抱歉,不只是对着范向笛说的,同样,也是对着所有人说的,他们看着医院里的人来人往。
有人为生命的离开与诞生努力着,他们也在为了不让每一条生命无辜的消散而奋斗着,要对得起自己身上的这一身衣服。
“我认为,我之前的判断没有错,只是,一定是漏了什么方向。”
恢复了理智的白马望说道。
‘到底,是哪里呢。’
范语薇小心翼翼地割着绳子,割着割着,她忍不住自己笑了出来,她想起之前玩过的一个名叫“割绳子”的游戏了。
这回还真就成了“割绳子”。范语薇自嘲地想道。
怪只怪石子太小,她感觉自己的手臂都已经酸痛地抬不起来,那根麻绳就是死活不会断。
“嘎达。”
绳子,开了!
范语薇甚至来不及兴奋,就听到外边又进来了一个人。
那个人的脚步较之前的汪凌文要沉重许多,听起来像是一名中年男子,范语薇攥了攥手里的石子还有麻绳。
“呸,我就知道案小子把宝贝放在了这里,还说没有。这不是我找了很久的佛像是什么。”
中年男子的声音油腻的像是吃了两斤地沟油,范语薇还没明白他要找的宝贝佛像是什么,就感觉到旁边的坛子被他拍了拍。
范语薇也是一僵,瞪大了眼睛。
“这里,怎么还有一个女人!!!”
中年男子惊恐地叫了出来。
糟了!是谢半青。
范语薇只能够听到中年男子的呼吸声,听不到别的,她也不敢轻举妄动,生怕汪凌文回来。
呆了一会儿,中年男子万般庆幸地说道:“还活着,太好了。”
“还是个美女,那我就抱走享受了。”
中年男子油腻又恶心的声音再次响了起来。
范语薇这下子忍不了了,她想推开自己头顶的盖子,可是,不知道是什么东西放在了上边,很沉,再加上这里的空间有限,她一时半会儿动弹不得。
出气孔也被堵住,范语薇已经能够明显的感觉到坛子里的空气越来越少,她的呼吸也愈加艰难着,而谢半青也已经被人从佛像里带了出来,离开了这里。
范语薇狠狠地掐了自己一把,疼痛让她生出来了无限的勇气与力量,一鼓作气将头顶的盖子推开。
等她从坛子中透出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