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语薇却好像知道了点儿什么。
“汪老师,汪凌文。莫非......”
范语薇喃喃自语的念着这两个人的名字,姓氏是真的很不常见,不像赵钱孙李,几乎是满大街都是,没有人会觉得他们是亲戚。
汪这个姓氏,倒是少见的很。
不过,这也是范语薇自己的一个猜测,从面相上看,有可能,汪凌文是汪老师的远方亲戚?
所以,汪老师要回去守着受伤的家人?
南市“夜色”酒吧里。
因为是下午的缘故,酒吧的一楼大厅里边空荡荡的,没有一个人。
而在酒吧的二楼,精致又美丽的玻璃房中。
一站一坐,两个人在那里,一个人十分的气定神和,另一个则是有些焦急了。
焦急地人质问道:“你说过的,只要我把南市地下通道图交给警方,就可以帮我保住他一命。”
坐着的人则是不紧不慢地给自己又倒了一杯色香醇厚的红酒,酒红色在高脚杯中慢慢地摇晃着,他眼皮半抬,看着对面因为儿子被抓而慌乱的不像是高冷谪仙的人。
“汪老师,”莫寻文从牙齿里挤出来这个名字,让人感觉冷冷的,“你别忘了,我只是答应你保你儿子不死,我可并没有办法让你的儿子,逃脱法律的制裁啊。”
汪安和被莫寻文这一番不要脸的话语噎了一下,一时之间,不知道说些什么好。
“你!”
多年以来为人师表的良好修养,让他没有办法用尽恶毒的语言来诅咒面前的这个说话不算数的人。
汪安和挥了挥拳头,可是,他再怎么挥拳头,在拥有着绝对实力的莫寻文的面前,都是不太够看的。
直到拳头都挥到了莫寻文的眼前,他都没有眨一下眼睛,甚至是睫毛都没有颤抖一下。
汪安和颓败地跪坐在地上,双手掩面。
充分地表现出了一个中年痛失爱子的绝望父亲的形象。
莫寻文却是有些不耐烦陪他演这一出“父子情深”的戏码了。
莫寻文“砰”地一下把手里的高脚杯丢了出去,高脚杯砸在地面上,顿时四分五裂,红酒也随之飞溅到了房间里的各个角落。
汪安和的白色衬衣因为红酒的挥洒而被溅到了一大片,显得狼狈的异常。
汪安和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场变故而吓的连流到一半的眼泪也收不住了,就那么挂在他保养得当的脸上。
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