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这种香艳的谣言,很多人听了就会相信,根本不会去求证。
刘春琴见姜知知不说话,更是得意的抬着下巴,鄙夷地看着姜知知:“你是不是觉得你很聪明?故意弄个丢东西的现场,然后给你出去鬼混找了个好借口?可是你怎么不想想,这里是哪儿?这里是村委会,谁能有那么大的胆子,敢来这里偷东西,门口值班的,还有后面的民兵连都是摆设吗?”
“你这就是在侮辱村委会的治安能力!”
姜知知看着说话时激情高昂的刘春琴,这就是一个好斗分子,脑子好使还很有逻辑,很会煽动围观者的情绪。
果然,她说完,负责值班的人不乐意了:“我也觉得不可能,我一下午哪儿都没去,根本没听见有人来院子里,更不可能有人在我眼皮子底下偷东西。”
梁老头皱着眉头,拿着旱烟袋吧嗒吧嗒地抽着。
他是愿意相信姜知知的,可是现在的形势对姜知知很不利,毕竟人家人证物证都有,而凭着姜知知一张嘴,很难解释清楚。
杨凤梅有些着急:“你们真是放屁,随便找个屎盆子就往姜技术员头上扣!你看看你们两个长的跟癞蛤蟆成精似的,姜技术员是瞎了眼能看上你们?她连周队长都看不上,能看上你们?”
“你们真应该撒泡尿照照,看看你们已经都是什么德性!”
姜知知有些感激地看着杨凤梅,然后拉了拉她的手:“婶子,你别急,让他们先蹦跶一会儿,看他们过会儿还能不能这么嚣张。”
刘春琴冷笑:“一个破鞋还这么嚣张,来人啊,按住她,把她的头发先绞了,然后挂上牌子。”
真就三个个年轻力壮的男知青过来,前些日子,姜知知去知青点欺负陈双燕的事,让他们已经很恼火,却又不好出面管,现在终于轮到机会了,可以给他们知青点报仇!
姜知知挺直腰身,小脸仿佛凝着一层冰冷的霜,眼底更是寒意森森的瞪着几人:“你们动一下试试?怎么,你们随便找个人来泼脏水,就想让我承认?”
然后又看着刘春琴:“你既然这么正义,为什么只听他们一面之词,而什么都不问我呢?”
刘春琴就见不得长得好看的人,翻了个白眼:“还用问吗?人证物证都在你都不承认呢,还在这里狡辩!”
姜知知冷笑:“那你要不要听听昨天晚上九点半,我在什么地方,和谁在一起?还有,既然你一口咬定,我私生活混乱,那就喊公安来,你又算什么东西,在这里张牙舞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