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知知点头:“对,就是你们周队长的,那天我们一起吃饭,他落在桌上了,正好一会儿你给他带回去。”
张召心里腹诽,就头儿对这块手表的重视,怎么可能落在饭桌上?恐怕是姜技术员没有手表,故意留给她的吧?
既然是头儿故意的,那他肯定不能帮着拿回去,哎呀了一声:“恐怕不行,头儿最近在驻地那边,你等他过来给他吧。我这个马大哈,这么贵重的东西,再不小心弄丢了。”
姜知知想想也是,还是回头亲自交给周西野,毕竟手表在这个年代,还是非常贵重的物品。
“那行,回头我给你们周队长,对了,你们队长腰上的伤好了没?”
张召挺惊讶,他就一次没去市里,头儿和姜技术员之间都发生了什么?竟然还知道他腰上有伤?压着心里的惊涛骇浪,赶紧点头:“应该是好了,我们头儿,那就是铁打的,这点小伤根本不算什么。”
姜知知笑笑:“还是要小心的,伤口沾水后不容易好,时间长了很麻烦。”
张召赞同,叹口气:“我们头儿,就是那么个性子,从来不会说。就算是受伤也从来不肯休假,他都很多年没休假回家了,前段时间要不是因为任务正好去京市,他也不回家。”
姜知知挺好奇:“为什么?”
张召嘴一秃噜,把该说的不该说的都说了:“别看他出身好,他父母很专制,就要按他们说的去做,连婚姻都是,不问我们头儿的意愿,就安排了一个姑娘结婚,也不想想,我们头儿二十八了,能没个喜欢的人吗?”
姜知知心里酸了一下:“你们头儿喜欢谁啊?”
张召突然闭嘴,他这张破嘴,怎么忘了身边坐着姜知知,什么都说了呢?
接下来一路,张召再也不聊关于周西野的话题。
到了清泉村,姜知知下车刚要感谢张召几句,结果对方开车跟兔子一样,一溜烟就跑了!
有些莫名其妙地看着一眨眼就拐弯的车,摇摇头先去了梁老头家。
这两天地里没什么农活,在组织修渠,也是算工分的。
而杨凤梅,被安排了一个轻闲的活,就是放生产队的两头耕牛,下午也不用太早去,晚一些去,牛吃饱回来刚好天黑。
放一天牛就有七个工,修渠干一天也才十个工。
所以,这可是很多人都抢着干的香饽饽,而梁老头也算公平,放牛的工作就让全村的妇女轮着来,这样比较公平,最近正好轮到杨凤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