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去东吟长老住所时,顾营优缠着顾峉山给自己讲解了邕宁山东吟和西流两派现状。
东吟执掌人是单舜嶷,同西流执掌人聂远安是同门师兄弟。邕宁祖制身为执掌人必须收两个嫡传弟子,单舜嶷座下有顾峉山和陈莫,已圆满完成祖师爷的任务。
而西流聂远安自从座下两个弟子纷纷叛出师门,就断了再立弟子的想法,但不忍西流没落,还是在八年前陆续收了十个外门弟子。
她昨日见的许师兄许重就是西流资历最老的弟子,聂远安不带训的时候,就是让他安排师弟们自觉修习。
等到了顾峉山师傅住所,见到一黑一白两个身影,顾营优惊呆了。
语文老师?体育老师?
意识到自己叫出了声,顾营优赶紧闭上了嘴,可为时已晚,聂远安投出了质疑的眼光。救命,顾营优一瞬间感觉自己回到了高中上课,手脚都不知道怎么放才好了。
还好“体育老师”开了口:“峉山,这就是你的妹妹吗?怪哉怪哉,真是个练武的好苗子,简直同你一模一样。”
“真的吗?我也可以修习武功吗?”由于上学时期对体育老师颇有好感,所以见到和体育老师长相相同的人也分外亲切,单舜嶷开口,顾营优随后就回应了他说的话。
单舜嶷没正面回答她,而是问:“你觉得修习武功可以去干什么?”
顾营优认真想了想,又偏头看向顾峉山,得到鼓励的眼神,就把自己想说的说出了口。
“行侠仗义,飞檐走壁。”
聂远安听后嗤笑了一声,无知小儿。
“侠客自是行侠仗义飞檐走壁,可是为人侠者,更多时候我们须得作壁上观,人间千事百态,诸如万般,非是人为就可任意改变。”
“师兄说得对”,单舜嶷接上聂远安的话,又对顾营优说,“丫头,你愿意在邕宁学艺吗?”
顾营优听罢,点点头表示愿意。
顾峉山看这场面皱着眉头,不知在思考什么。
等到顾家兄妹离去,聂远安开口问单舜嶷:“单舜嶷,你可有听到那个女娃娃说了什么?”
单舜嶷回答:“自然,行侠仗义飞檐走壁。”
“不是这个”。
聂远安摇头。
单舜嶷心下了然,方才他亦是听见了,只当是小儿戏语。但见师兄当真也不由得宽慰,于是开口道:“或许只是巧合,师兄不必挂怀。”
当年师兄的两个弟子,一个剑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