嗤啦一声我把乔云地耳朵生生给咬了下来。他痛得昏死过去。其他人对我拳打脚踢,我却没有一点痛感,站起来给踢我的那个人甩了几巴掌,打得他鲜血淋漓,痛得哇哇大叫。
我扫了一眼牧子和涵子,他俩被一群人围殴,无法还手,痛得哀嚎不断。
“都他妈的别打了,老子是秦昊,五年前死掉的秦昊,老子从坟墓里爬出来找你们算账来了。”我大叫了一声,所有的同学都停了下来呆呆地看着我。
鲜血淋漓的牧涵两人从人群里爬了出来,摇摇晃晃地站在我身边,看着那群人。
“骗鬼去吧!打死他们!”徐林不屑地叫了一声,旋即有人低声附和。
我从地上捡起一块玻璃片,在众目睽睽下从自己的脸上划了下去。
现场除了《断桥残雪》的伴奏外,寂静无声。玻璃划肉的嗤嗤声清晰可闻。除了牧子和涵子两人外,其他人都吓得抖索,几个女生更是抱成了团。
我很用力,伤口很深很深,几乎可以看见脸上的颧骨,却没有一滴血就出来。吓得刚才不屑一顾的徐林双腿瑟瑟发抖。
“你,你真的是,是秦昊?”终于有有个女生胆怯地问。
我看了一眼说话的人。认出了她是谁,是暗恋那个死去的我的一个女孩叫薛月,此时被吓得花容失色。
“你还不了解我么?”我知道我只是变了样貌,身高,音色都没变过,记得我的人应该也不在少数。说完,笑了笑,随手扔掉了玻璃片,搀扶着牧子和涵子,往门外走,守门的张成已经软在了一旁,像一潭烂泥。
“谁要是敢报警,作为活死人的我并不介意一口一口吃掉所有人。”出门前我幽幽说了一句,扶着涵子和牧子走出了金鼎KTV。
两人都没什么大伤,不需要去医院。我们商量了一下找了个宾馆,随便洗漱了下就呼呼大睡,把所有的事情都抛脑后去了。
第二天我醒来的时候,牧子和涵子已经洗漱完毕,在看本地的晨间新闻。
“现在插播一条新闻……”
新闻的内容让我们三个大吃一惊。
“一名男子被吊死在跨江大桥上,皮肤被人剥光,耳朵也被凶手割了一只。凶手的作案手段十分残忍。”
“据调查这名死者叫乔云,是本县县委书记的儿子……”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