涵子,她大概是是二十五左右的女子,齐肩短发,一身运动装,靠在松树上,嘴巴张得大大的,眼珠子突出来,眼角还有干了血迹。面色苍白如雪,她的手背上已经出现了一些褐色的尸斑,看来死了有一小段时间了。
“我看她是被吓死的。”我稳定了一下心境,尽量让自己保持平静。牧子点了点头让我打着手电,他在死尸的口袋摸索。牧子从她的口袋里找到了一张身份证,五百多块钱的人民币,还有一张工行卡。
我不知道这个女的遇到了什么,居然被活活吓死,但不用想就知道肯定遇到了极为可怕的事,不然也不会被吓死了。
“是个越南人,二十五岁。”牧子把钱收了,瞥了几眼身份证后说:“姑娘,这些钱就暂时借我了,等清明节我给你烧钱。”
我无奈地耸了耸肩,对牧子这胆子也是没话可说。想了想说:“身份证什么的就扔了吧,拿着也没用。”
“她没有外伤,那些血应该不是这个女的流的。”牧子检查了下她的身体,发现没受什么伤。“走吧,不管她了,找涵子要紧。”
“嗯,走。”我应了一声,再看看了她那夸张的死相,头也不回地跟着树叶上的血迹一路过去。在路上我们在树上发现了几个碎布片,是从衣服上刮下来,和涵子的衣服一样。确定了涵子就在前方,我和牧子赶的更紧,几乎没有耽搁多少时间。
“你发现没有一路下来我们并没有遇到白天看到的那些藤树。你不觉得奇怪吗?”牧子边走边观察,许久之后问我。
确实如此,从我们离开山顶到现在都没有遇到一棵藤树,按照白天的观察,这里几乎都爬满了藤蔓没路可走才对,但现在除了刚才遇到的那个女人之外,一路风雨无阻,顺利得出乎意料,显得有点反常了。
我们两个已经走了快三个小时,没遇到一点危险不说,这血迹也多的有点不可思议了。那么长的路一直流,是只大象也得死掉了。刚才太担心涵子所以没发觉这些反常,现在想想,着实不对劲。我猜测,我们又被什么东西给耍了。
“要不返回去看看那个女的?说不定从尸体上能找到一些有用的线索。”我说。牧子同意我的观点,我和他一路往回走,路上还不忘用刀子在树上刻下记号。
事情变得越来越复杂,我脑子已经有点转不过来了。七叔祖他们是什么意图,越南人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我和牧子回到那棵松树旁,再次见到了那具女尸,只是给我们的感觉是她不一样了,我和牧子检查了一遍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