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姑娘真的靠谱吗?”
看起来小小一个,面也嫩。
见多了卫所里那些凶悍母夜叉,这长双猫儿眼的小姑娘,真不像是靖宁卫的样子。
“靠谱吗?”卢照接过后道,“把吗字去掉,靠谱!”
说完,卢照环视坐在火边的三人:“我是关照你们几个才把你们调来。”
“你们三个都是走背字的倒霉蛋,除了身手好,没钱没人脉。”
“跟着赵百户好好干,好好听话,有你们的好处。”
卢照话说到这,围坐火边的三人都认真点点头。
赵鲤啃着干饼,避开篝火那边飘来的肉香,看着工地,免得出岔子。
随着最后一个装着碎石泥土的麻袋投下,原本涓流不息的古秦渠水道被彻底截断。
“干活了!”
赵鲤把手里余下的一小块干面饼塞进嘴里,朝后招呼道。
少女清越的嗓音,穿透山间,围坐在篝火旁的靖宁卫们纷纷站起。
将民夫驱赶聚拢在一处避风的山坳营地。
整八十八个属龙,血气旺盛的汉子大步走出,手中提着活鸡。
一只只鸡冠艳红的雄鸡,被抹了脖子。
冒热气的鸡血淋在斧头的锋刃上。
随后,就着雄鸡喉咙的残血,他们一人饮下一碗暖身活血的烧刀子。
赵鲤站在高处看阵势。
卢照打旗语指挥着这八十八个汉子,按赵鲤指使的方位站定。
每人面前都是一棵一人合抱的柳树。
如果此时从高处往下看,便能发现这八十八人正好组成了巨大的镇山符。
赵鲤仰头看了看日头,双指搭在唇边,打了一个呼哨。
随着尖锐的呼哨声。
沾着鸡血的斧头“咄”的一声剁在树干上。
霎时间,山林中一静。
下一秒寂静的山林,轰然炸开。
黑沉沉的乌鸦聚成黑云,从林中腾起,发出令人不安的叫声。
山中走兽四处乱撞,时不时有胆小的兔子老鼠,慌不择路一头撞死在树干上。
“沈、沈大人,这没事吧?”
黄礼面无人色立在山坡上。
他年过花甲,常干些狎妓听曲的风流雅事。
气血衰败,反应也更大,激了一身鸡皮疙瘩。
同行的玄虚子不知从何处掏出一个圆盘来。
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