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熏鱼。”
“没想到,第二日,他家就出了那事。”
“所以啊,小姑娘,你听婶子一句劝,那房子再便宜也买不得。”
赵鲤一直沉默听着,这时才道:“多谢婶子关心了。”
她本想说他们不怕,突然想到这宅子处理干净了还要往出卖。
想要摆脱凶宅的名头,这些胡同老嫂子就是最好的宣传。
于是笑了笑道:“不瞒婶子,我们是专门做凶宅买卖的。”
说着她故作神秘的,将玄虚子给她的小木牌亮了一下:“我们钦天监中有人!”
李嫂子看她这自信的模样,顿时信了几分,在京城中,钦天监可比什么青龙寺要权威得多。
赵鲤收起那桃木小牌子,又问:“婶子,出事那天夜里,可有什么异常?”
李嫂仔细想了想,有些犹豫道:“特别安静,算吗?”
“他们家孩子多,夜里常有小儿夜啼。老太太病还没好彻底,也常听见咳嗽。”
“可是那天夜里,格外的安静。”
赵鲤听她说完,又问:“那,后来死的那家子呢?”
李嫂皱眉摇头:“那家不熟,只听闻是什么亲戚。”
而且搬来当夜就死了,跟左邻右舍都没有太多交集。
“后面那家死的时候,也是这么安静吗?”赵鲤关心地问道。
李嫂想了想,肯定地点头说道:“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