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到了别人。
更别说就地格杀或是活捉的。
“废物!”
原帮主再次怒骂。
打手面对这怒气,也只得深深将头垂下。
原帮主无能狂怒许久,这才呼出一口气:“继续!让各大舵主,立刻召集人手,找到魏琳,夺回码头!”
打手如蒙大赦,长出了一口气:“是!”
他转身蹬蹬蹬的下楼。
原帮主的手,按在望火楼的栏杆上。
他见得西码头的方向,忽而亮起火光。
不由狠狠的咬牙,用异国语言骂了一声。
随后一转身,下了望火楼。
他并没有去西码头,而是独身一人,穿行在小巷,去了一个地方。
……
盛茂坊西码头。
黑沉沉的夜幕下火把的光乱晃。
遍地的烂泥,被踩踏得绵软。
原本进出的码头出口,摆放着运货的推车和各种麻布口袋。
就这些杂物,在码头上形成了一道简易的防线。
将人数众多的漕帮打手阻拦在外。
指挥这些的,正是田齐。
田齐立在众人之后,此番调度的,都是靖宁卫中有数的好手。
即便是潜进来的人数少,依旧牢牢将漕帮那些废物打手挡住。
一声声利响,划破夜空。
靖宁卫制式手弩,早就借着商船运抵码头。
破口的弩箭,如银线。
都不需瞄准,每次击发都能带走一个人的性命。
相比精训的正规军,漕帮的打手无论心里素质还是战斗素养,都差了三条街。
他们这些出来混社会的老油子,有多少悍勇的献身精神?
都是想着荣华富贵。
可,荣华富贵的前提,是留得有用身。
没了命,拿钱有什么用。
绝大多数漕帮人,是能清楚认识到这一点的。
在靖宁卫手弩射了两轮后,他们不再上前,在码头门前形成了一个真空地带。
立在高处的田齐,无趣的扭了扭脖子。
战场之上,看着敌人在一轮轮齐射后,整齐倒下,是一种享受。
正在此时,有校尉来报:“田百户,接应的人手回来了!”
田齐一振,急忙跟去。
只见郑连身边十几人,个个狼狈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