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就算不错了。
小二接着长吁短叹着，“可惜好人不长命，就连小少爷也活不过五岁。”
凌尘把玩着手中的白玉酒杯，状似无意的问，“突然病故的？”
小二毫不犹豫地点点头，“是啊，一夜之间，您说奇不奇怪。”
闻言，凌尘和萧琉璃在半空中互相交换了个眼色。
这可就太奇怪了。
生平如此良善之人，若是蒙受着不白之冤，导致死后怨气冲天，化为红衣厉鬼，倒是有几分可能的。
小二没有敏锐的察觉出这气氛的凝重来，依旧自顾自说道，“这两年来小侯爷身子骨愈见羸弱，前些年间还能瞧见他上勾栏院呢！”
说完还意味深长的看着凌尘，把凌尘看得浑身不自在了，才转身离开。
萧琉璃可是人精，哪里没瞧出凌尘和小二之间的眉来眼去，她瞪着凌尘——这厮要是敢上勾栏院，不用师父动手，我先打断他的狗腿！
见小二已经消失在视野中了，萧琉璃这才故作惊慌问，“你该不会是怀疑这少夫人的死不同寻常吧？”
听着她矫揉造作的口吻，凌尘撇嘴道，“你不也是这么想的。”
还好还好，不算太笨。
这次故意而为之的试探，成功让萧琉璃认为凌尘还不算太白痴。
要是凌尘知道萧琉璃盘算着的事情，绝对会二话不说抽出布鞋，狠狠摔丫脸上。
怜香惜玉？
这是不可能的，萧琉璃这么个彪悍的姑娘，是不需要怜香惜玉这几个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