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得令!”
二人对申公豹行了一礼,然后比干在雍檀的搀扶下缓缓往宫外走去。
朱凰宫偌大的宫门外只剩下子受、申公豹与诚侯三人。
子受漠然看着诚侯,胸中刚刚冷却的怒火又升腾了起来。
“朕不是不知你私贩精盐,但是既然血脉相连,朕也就如先皇般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又如何?”
“可是你三番五次触及底线,这次甚至勾结东夷人与十七路诸侯企图谋反。”
“这玩的未免有些太大了吧?王伯?”
子受的声音仿佛比这呼啸的西风更加寒冷,地上的诚侯是一身正红,子受身上穿的也是一袭红袍,可是半天前还志得意满的诚侯此刻双眼无神地趴俯在地上,冻得浑身发抖,哪有一份闲散王爷的风流潇洒?
“来人!”
威严而富有穿透力的声音在汉白玉长阶响起,听到陛下的声音,许多小太监忙不迭地放下手中的武器,从藏身的宫殿中冲了出来,很快地就聚集到了一起。
“把这叛贼打入天牢,扒了这身衣服,莫污了朕的眼。”
子受厌恶地说着,传入诚侯耳中时,原本一直双眼无神的他却仿佛听到了什么笑话,在地上滚来滚去地大笑起来,那笑声疯狂而恐怖,仿佛在嘲讽这个世界,又或许是笑自己三十年的辛苦谋划隐忍不动,大神祝的殷切期盼,接到天凤来使的凤凰翎时的欣喜,居然在一个年仅二十的年轻人出现在这宫殿前的一刻就化作无形?
大神祝啊,你总说人死之后亦有魂灵,那么你为何不保佑我成事呢?
三十年,这可是三十年啊!
“真可笑啊……哈哈哈哈哈哈哈……”
诚侯状若疯魔,那张富有苍老男人韵味的脸上沾满了尘土,头发也凌乱不堪,居然一时间吓得许多宦官上前带他走的步子都畏缩了许多。
申公豹摇了摇头,一指点出,诚侯就直接晕了过去,那些宦官手忙脚乱地拥了上去,把那一身红袍扒个干净,只剩里面白色的内衬,这才把诚侯带走。
子受点点头,对着申公豹诚恳地说道:
“朕观真人有经天纬地之才,既然离开昆仑出世行走,何不在朕的朝中谋个一官半职,济万千苍生,流百世芳名?”
申公豹并不意外子受有求贤之心,他此次下山行走本就是受姜子牙的雄心壮志感染,准备立下一番功业,既然大商天子开口,自己顺势而行,不是两全其美?
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