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不管现在这个场地你愿不愿意继续唱,就算你换其他场子,也不会再发生这样荒唐的事。”
“不会吧?我命会这么好?”姜棠雀跃的叫起来。
“谁给你做的保证?莫愁湖派出所那群臭警察?不可能,他们上次还怀疑我吸毒来着。”姜棠双眼放光,忽然想起了今晚控场的那个人间绝色大美男,“就是让你这么晚回来的人?那个大帅逼?”
姜棠听陪她去医院做验伤的女警察说了,今晚那个见义勇为的人是个空军飞行员,在京北空军基地上班,且担任要职。
“你们怎么认识的?”姜棠见周柠琅私生活里从来不结交任何男性。现在身边一出现异性,级别就这么顶。
“他是我大学同学,不同系,同届的。”周柠琅回答。
“在京北认识的?”
“算是吧。”
其实不算,早在去京北之上大学前,周柠琅就认识迟宴泽了,但是迟宴泽自以为是大学入校那会儿才认识的。
周柠琅现在索性也就这么定义好了。
主观上缩短他们认识的时间,没有那么长,周柠琅对他怀有的感情也就不会显得有那么浓了。
“以前谈过?”姜棠问。
“没有。”周柠琅否认得很笃定。
“以前有个室友。当过他女朋友。我们因此认识了,有过一些相处。”周柠琅说。
五年之后,当被旁人问起她跟迟宴泽的关系,周柠琅如此回答,嘴角有浅浅的释然的笑意。
然而,是很刻意的释然笑意。
周柠琅接着说,口吻落寞,“但他女朋友很多,在大学里平均一个月一换吧。我是他女朋友的朋友,也不算是什么熟悉的关系,今晚遇上了,他还出手帮我,可能他就是职业病犯了。”
“哪会啊?”姜棠当时在场,留意到迟宴泽本来是绕道走,一开始根本没有想帮忙,直到周柠琅冲出来。
他一改懒颓不羁的神态,脸红脖子粗的奔上来就收拾那群臭流氓。
姜棠听到了他痛骂朱兴:“爷的女人你也敢觊觎,他妈就是嫌命长。”
他跟周柠琅的关系,绝对不是周柠琅说的这么浅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