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没有说完,再次被薄行止打断,“我知道,但是我会想尽一切办法治好她。”
他隔着阳台的透明玻璃门,遥遥的望着床上,阮苏那恬静的睡颜,薄行止眉眼深沉。
青蓝色火焰喷薄而出。
无论是男人的轮廓还是五官,都如同上帝亲手打造,俊美又不失男人的硬气。
他好像是来自地狱的魔鬼,冰冷强大。
阮苏打量着房间,发现这是她曾经住过四年的卧室……
记忆渐渐回笼。
阮苏有点头痛。
她又和薄行止睡了?
只是,薄行止为什么依旧这副阴恻恻的样子?
秀致的眉轻拧,环视一周,发现床头柜上放了一杯水。
湿润的水流划过干涸的喉咙,瞬间如同久旱逢甘霖。
男人身上萦绕着淡淡烟草气息。
这是第一次。
阮苏咬了咬下唇,“再来一杯。”
男人俯身,鼻息间的吸呼带着烟草气息从阮苏额头倾落而下。
她一边喝水,一边忍不住抬眸朝男人看过去。
眼尾处勾勒出一丝凉薄,让人情不自禁心惊胆寒。
糟糕,又提前了。
她放下水杯,下意识的就下床。
俊美凉薄的俊脸凑过来,语气里泛着危险的气息,几乎是咬牙道,“你要去哪?”
渐渐打湿她身上的睡裤……她甚至可以感觉到那暖流粘稠的疯狂往外涌的感觉。
阮苏拼命挣脱,“你放手,我要去卫生间оM
男人舌尖抵上门牙,扯唇低声一笑。这女人逃了太多次。
小腹处越发难受,她懒得再跟他什么,挣扎着就要进卫生间。
在女人偏头瞪来的瞬间,薄行止低头,准确无误的含住女人白玉般的耳垂,挺傲的鼻尖在她的耳朵上面蹭来蹭去。
阮苏的脸色又苍白了一些。
看起来极不舒服,“薄行止,你放手……你放手,我那个……我那个来了。”
他的声音性感低哑。
强忍着将薄行止一脚踢开的冲动,她点头,“放手!”
阮苏如蒙大赦,立刻下床狂奔进卫生间,砰一声关上门。
刚一坐下,他就看到自己的床上……那抹刺目的鲜红。
阮苏打开卫生间的储物柜,以前还没离婚的时候,她总是会在储物柜里备上几包姨妈巾,其他的则在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