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风,甚至说自己体检出了乳房结节,可能需要做手术,陈确居然说如果手头紧,她可以先借网贷扛着。
没想到陈确把钱看得这样重。
姜琏城怕现在提分手,那十万块肯定是打水漂了。
只能先拖着。
刚坐上网约车,姜琏城给姜钊发了个微信,统一下口径。
姜钊立马拨电话过来:“陈确刚刚联系我,问你在哪里,我已经按你说的回复他了。姐,你在哪儿?”
看来陈确是有所怀疑,因为他几乎很少主动找姜钊。
姜琏城:“我马上回来。”
静默几秒,姜钊像是鼓足了勇气似的:“姐,现在外面玩得开的人特别多,避孕套并不能百分百杜绝性病传播。”
昨晚没回家,姜琏城没打算骗姜钊,她的私生活也没什么好掩饰的,就算姜钊猜到她跟男人过夜,也没什么。
而且姜钊念的医科,此刻他说话的语气非常严肃,是为她着想。
但被弟弟这样劝说,姜琏城还是有一丝害羞的:“我知道了。”
姜钊:“我等会儿去学长家打游戏,饭做好了,汤也煲上了,你回来就可以吃。”
姜琏城心里暖流划过:“好。”
姜父去世时,姜家奶奶还健在,姜家姑妈叔父觊觎姜父的遗产,和姜琏城姐弟闹腾了好几年,最后姜琏城没办法,只能把姜父留下的大三居卖了,分了一笔钱给姜家奶奶。
结果钱刚打进姜家奶奶的银行账户,姜家奶奶就跌了一跤,脑溢血去世了。
那笔钱最后被当成姜家奶奶的遗产处理,分给了几个姑妈叔父。
经此一役,姜琏城姐弟和姜家其他亲戚几乎断绝了来往,因此每年过年,仅有两姐弟自己过,倒也省了走访亲戚的麻烦。
可难免有些凄凉。
因此姜钊说要出去玩,姜琏城完全赞成。
姜琏城到家后,姜钊已出去了。
她匆匆吃完饭,卧在沙发里看春晚重播。
可也许是晚会笑点生硬,也许是昨晚胡闹了一晚上,她最后合衣睡着了。
吵醒姜琏城是一阵敲门声。
她开门,迎面扑上来一个娇软身影,“琏儿,乔子妍的尾款付了,咱们不用愁了!”
下一秒温盈盈从她怀里抬起头,“她还说想让你去给婴儿房画个壁画,钱给的挺多,你要不要接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