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东在白芷的耳边私语了几句,白芷征了征,抬脚往里走,在经过李岷身旁,顿了顿,拍了拍他肩膀,似有安抚的韵味。
脚步行色匆匆,亦南何时见过自家主子这般着急,为谁?又是为何原因?
白家说大不大,说小不小,比不得皇宫,却是大楚数一数二的高等府邸。
越过一片竹林,水中立一亭,亭中立一木,木上坐一人,人与自然形成一副画,便会迷了众人眼。
白芷站在远处,征征地看着这一幕,以前她怎么不觉得眼前人赛似仙者,不沾凡间烟火,还是她太眼瞎了?
摆了摆手让亦南退下,待看着亦南远去,方启脚步。
“谁?”刹时杀意四起,本闭着双目的人猛的睁开,眼中充满戾气,待看到来的人,一切又恢复了平静。
龙墨看到白芷一身黑衣,眼里闪过一丝欣喜,他今日也穿着黑衫,到也与倾倾相配。
“倾倾,你来了,来,坐。”说完,起身将白芷拉到他方才坐的木子上。
这世间唤她倾倾的怕也就龙墨一人吧,连她爹也只是唤她倾城。
若是让旁人听到冷石心肠的龙墨说着话怕是酥上半分,也觉着十分惊讶。
他不敢造次,让她坐下便立刻松开了她的手。
这亭子原本是白毅打造给她娘避暑解闷的,平时也就她一个人,所以就只有一座。
如今这番,竟有些尴尬,龙墨是客,她是主,却让她坐着,他站着。
“倾倾这回邀我来可有何事?”龙墨首先打破这僵局。
白芷抬头望他,他的瞳中仿佛就只有她一人。
她还记的从她七岁时,她被六姐推下河,家中刚好来了一位客人,刚好他们谈话的地点就在附近,便是龙墨,他救了她,他在白府住了几日,从那时起他便一直就唤她倾倾,不曾有过更改,虽然他们年龄相差无几,但辈分却十分悬殊,也不知为何,整个白府,除了白毅,龙墨也就只同白芷说过几句话。
但自那次后他也没再来过白府。
“怎么,没事就不可以邀你来府上坐坐?”白芷歪着头笑着看着他说。
这般模样是龙墨未曾见过的,像极了可爱的小姑娘。
许久,龙墨才缓过神来,“行,以后你可要多邀我来坐坐。”笑意连连。
“对了,今个是你及笄之日,我造了个礼物送你。”
像变着法的拿出一个长锦盒,打开一看是一支玉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