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无奈地点了点头。
陆敏接着说:
“总组长跟我说,我被禁足了,不能离开城市,不能擅自行动,但是这是不行的,如果不这么做,凌刃可能一直都醒不来,我知道局里已经派人去调查了,但我不相信那些庸才。
能让凌刃醒来的只有我自己,我坚信这点。
下午,局里在外扰骨处注射了追踪器,我只要一离开城市,我会被组织带回。
这就是所谓的禁足吧。
下午,我去了医院,凌刃的医院,你们总是喜欢看望病人表达想念,关心,这是没有意义的,我不会这样做是的我不会这样做,我去医院并不因为关心,我想看一眼,看一眼凌刃的情况,想要把他唤醒必须清楚的知道他的情况,我需要再看一眼,心率,呼吸,脸色,去了解他的情况。
我去了医院,照顾他的护士换了一种香水,为什么要这么做,因为她有约会?不,不是,恰恰相反,如果是约会她不会带这么潦草的妆容,她想要让别人印象深刻,指尖的墨水和包的大小,她在为认真准备某事,面试,也许她已经厌倦了医院的工作吧。
“陆敏组长。”医生又一次插嘴:“我希望你可以紧跟主题。”
“你想分析我,你想了解我眼中的世界,我眼中的世界就是这样的,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