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面前的大汉,他是刚才那个老太太的儿子,很显然,他们有特殊的耳朵轮廓,一种罕见的显性遗传。
一只手放在台上,一只手放在台下,他是右利手,却把不方便的左手放在外面,为什么?他右手在拿着什么,枪吗?不是,手臂的肌肉显示他拿着一件略长的物品。
刀。
他手上拿着刀。
为什么拿着刀?他像害我们?不是,如果真是如此也不必填这样的表格。
他在害怕,在恐惧。
不止是他,我可以感受到整个村落都在恐惧。
我们填完表格,出示了身份证,他在电脑上记录了我们的信息,便给我们开好了房间。
一间标间,双床房。
我还特意给慕容晓晓解释了,平时跟凌刃都开两间房间。
我们走上了楼,可以听到楼下的大汉拨打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