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很红吗?”
蒋祈树煞有介事地点头:“比陈小音的红。”
梁蝉看了一眼陈小音跟猴屁股一样绯红的脸,吓得不敢再喝了:“我没醉,可能是喝酒比较上脸。”
蒋祈树笑了笑。
两人脑袋挨着脑袋说悄悄话的一幕落在其他人眼里,换来好一顿打趣,是林昊先起的头,说道:“树哥,梁蝉,我们也算你们俩感情的见证人,在今天这个重要的日子里,你们不敬一杯酒说不过去吧。”
就没有李傲然凑不上的热闹,他拍了下桌子,激动地高声道:“你们是见证人,那我就是媒人,要不是我,树哥能认识梁蝉妹子?不敬别人的酒可以,不敬我一杯真的不行。”
蒋祈树嫌弃道:“你可别提了。”
李傲然昂起头:“咋的,你不服气?”
“行行行,你是媒人。”蒋祈树不和他争论,自顾自倒了两杯酒,举起其中一杯对在座的朋友们说,“敬大家一杯,祝未来一切安好,诸事顺利。”
他说完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接着端起另一杯:“梁蝉这杯我替她喝了,她酒量不好。”
明明他自己的酒量也不怎么样,两杯酒灌进胃里,眼神都飘了。梁蝉赶紧盛一碗热汤推到他手边,叫他喝点汤解解酒。
饭局结束,一群人东倒西歪的多,头脑清醒的少。
尤其陈小音,不知道的还以为今天毕业的人是她,她喝高了,两只手像八爪鱼一样缠住梁蝉,非要今晚和她一起睡。
梁蝉是属于头脑清醒的那一拨人,笑着拍拍她的脑袋,对上一脸无奈的陆岩舟,说:“没事的,送到我那里吧,我晚上还能照顾她。”
一群人分几辆车离开。
蒋祈树喝了酒,无法开车,叫来代驾开他的车先送梁蝉和陈小音回她新租的房子。
霓虹灯掠过车窗,车里人的脸被照得红红绿绿。
半小时后,车停在楼下,梁蝉扶着陈小音下车。蒋祈树跟着下来,手里拎着一个很质朴的浅褐色牛皮纸袋:“毕业礼物。”
梁蝉一手抱着花,一手稳住不倒翁一样的陈小音,只能用小拇指勾住袋子的提手,跟他小幅度地挥手:“你路上小心。”
蒋祈树不舍得那么快离开,手指摩挲了几下,终究是挡不住心底深处冒出头的冲动,两只手捧住梁蝉的脸,不管醉鬼陈小音在场,俯身在梁蝉嘴唇上深深地吻了一记。
梁蝉被他亲懵了,一直到他退开,她都有点没反应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