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大四字牌匾下坐定,看了看人都齐了,中气十足的说道:
“开堂!带人犯刘通上得堂来!”
两名衙役压着手脚皆被铁索拷上的刘通进到大堂中央,用力一按,刘通顺势跪下。
“人犯刘通,你可知罪?”
李县令威严之声响起,公堂之上的众捕快菊花一紧,虎躯一震,配合着县令大人,个个露出一副凶狠严肃模样,肃杀之气立时弥漫开来。
“罪民知罪。”
刘通跪在堂下,面无表情,回答语气苍白无力。
李县令转而又对其说道:“刘通,杀人之罪,罪无可赦,虽是你自首归案,也难逃死罪,现命你如实招供犯案经过,待记录在册,认罪画押后再行宣判!”
“罪民任听发落。”刘通回答完李县令的话后,便开始述说犯案的起因和经过。
“昨日晌午过后,罪民从酒楼回家,本打算回自己卧房休息片刻,在入得内院时,看见个身影晃荡进西厢房院,西厢院房是家父小妾张氏住处,平常只有家父或是丫鬟进出,可看那身影又不是丫鬟,罪民怕是贼人入室行窃,便跟了过去,哪知刚到西厢房院门口,听得房内一男一女正在嬉笑!
竟是那张氏在与男子私会,罪民心想先听听他们所说何事,再作打算。
原来,那男子是这张氏的远房表哥,两人早已私会多年,这张氏本就是贪图钱财勾引家父入得刘家,嫁入刘家之后,仗着家父对她宠爱有加,几次三番挑唆家父要休了我娘亲,实在可恶!
更是想方设法的从家父那骗得银钱好去养她那情人表哥,昨日私会更是为商量那谋财害命之事!
那张氏已怀有身孕,可腹中胎儿乃是这奸夫表哥的,家父哪里知晓,只当以为自己老来得子,二人早已计划好,待到再过几月,胎腹鼓起就要找机会害死家父,待家父死后,算准罪民无能掌家,家中更无势力靠山,便要以身孕要挟分家,对簿公堂也不怕!
在分得家产后,二人便打算远走高飞!罪民听得此处时,心中早已怒火中烧,冲进房内便想打杀二人,那奸夫知道被我抓住没有好下场,便将他怀里的张氏推向罪民,翻窗而逃,张氏来不及跑,被我拉扯住,一边挣脱一边求饶。
可我想到这几年来我娘亲因她受的委屈,早已失去理智,拳脚相加,最后把她摁在床上活活掐死,家父家母得知此事后又气又慌,皆已病倒,罪民深知罪无可赦,怕连累双亲,便来自首了。”
李县令之前已大致知晓案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