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堂之上鸦雀无声,所有人都看着刘通,此时的刘通好似霜打的茄子般蔫跪在地。
李县令见刘通这般样子,心中也开始怀疑,沉声一喝:
“刘通!你如实招来,是否如漠捕快所言,你乃冒名顶罪?”
刘通被这一喝,抬头看向堂上,对李县令拜下:“大人,张氏确实乃罪民所杀,并无为他人顶罪啊!”
漠北思索片刻,上前一步,对李县令施礼:“大人,可否唤这刘通双亲上堂问话?或许会有发现。”
听到此话的刘通瞬间慌乱,急忙对李县令喊道:“万万不可啊,大人!家父家母如今卧病在床,体弱身虚,再来这公堂之上,伤心过度之下,怕是会一命呜呼啊!大人!求大人开恩啊!”
对着李县令求情的刘通,突然间暴起扑向漠北,漠北身子一侧,顺势一抓刘通手上铁链,用力往下一带,一脚踢到刘通膝盖内侧,刘通倒地,从刘通暴起扑人到被制服,也不过一两个呼吸的时间。
一直站在刘通身后的衙役才反应过来,赶紧上前把刘通死死摁在地上。
被摁倒在地的刘通动弹不得,恶狠狠的对漠北说道:
“姓漠的,我与你并无仇怨,张氏本就是我一人所杀,我已认罪伏法,甘领死罪,你还要逼家父家母上这堂前,意欲何为!”
漠北看了看他,叹了叹气:“你冒死顶罪,必是为你身边亲近之人,而我身为捕快,也只是想查明真相而已,并不是与你有怨。”
“胡言乱语!是我杀的张氏,与我身边之人何干!”刘通嘶吼道。
事情已经发展到这了,李县令要还是看不出点什么就真是愚钝了,对堂下捕快吩咐道:“速去寻那刘员外与刘夫人前来!”
堂下几个捕快领命而去,李县令转而又对刘通说道:
“刘通,如今事已至此,还望你如实交待。”
被摁住的刘通艰难抬头,看着李县令:“大人!张氏就是我杀的!”
李县令摇摇头,“还是等令尊令堂上堂问话吧,先把刘通带下去!”
“大人!我已认罪!人是我杀的!不必再审!速速定我罪行!”被带下去的刘通声嘶力竭。
漠北看着被押下去的刘通,心中五味杂陈。
“回报!”
还在众人沉默时,刚刚领命出去寻刘员外夫妇的捕快又折返回来。
王县尉见此,起身问道:“怎的就回来了?人寻着了?”
“属下几人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