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处了!”
说完,二人便大步流星地离开了赌坊,留下一屋子的人战战兢兢。
“你刚刚与那书生说那老些话,要我说,还不如打一顿来得省事,一样能拿着账簿字据。”出了赌坊门的张尧扬扬拳头对漠北说道。
“要不说你是粗鄙糙汉呢,能动嘴的事干嘛非得费劲动手,多动点脑子不好么,这些人就算是同犯,但也是人证啊,他们可对何吉犯的事清清楚楚,有这么多人作证,这何吉的罪可坐的更实,他们要去自首,能省咱们多少气力?咱们闹大了,把赌坊掀了,话也传出去了,之后就看福春乡里的百姓们有多少敢站出来说话的了。”
张尧两只牛眼一转,大手一拍漠北,“是哈,我咋没想到,还是葫芦你脑子好使啊”!
被张尧拍了个跄踉,漠北抬脚对着张尧屁|股就是一踹,“你他娘的当我是磨板呢!差点被你拍出内伤!”
张尧知道刚刚一高兴,下手稍微有些重,拍拍屁|股上的灰,嬉皮笑脸的说道:“不是磨板,不是磨板,是漠北,漠官人,哈哈哈。”
漠北与张尧回到小道上,觉明还在打坐,听到二人的脚步声,站起身来。
“哈哈,小明,俺们回来啦!”张尧大大咧咧,一路小跑到觉明身边,摸了摸觉明的小光头。
被张尧‘蹂|躏’着的觉明也并不恼火,笑着说道:“阿弥陀佛,尧大哥这么开心,看来是大功告成。”
“那可不,尧爷出马,还不是手到擒来。”张尧自吹自擂,拍着胸大肌,表情夸张。
随后而来的漠北看看地上一众萎靡不振的何吉与泼皮,又看看天色,说道:
“时候不早了,咱们还得赶回县衙复命,尧爷,你将何吉扛上,咱们走。”
“好嘞!”张尧答应一声,拎起何吉往肩上一扛,又抓起之前装满钱币的布袋,迈步向前。
“小明,走吧。”漠北也招呼觉明离去。
“可这些人怎么办?”觉明指指剩下的泼皮们问道。
走在前头的张尧又回过头来,恶狠狠地说道:“管他们做甚,都是些作恶多端的恶徒,带走也没用,都是何吉的狗腿子,定是不会供认何吉的罪证,反正问不出什么,不如都丢于此处,让山间的大虫豺狼叼去了才好,也是为名除害!”
一众被绑于地上泼皮听张尧此话,全都面色大惊,山间夜晚确实有野兽出没,就这样被绑着丢于此间,那不是请这些山间野兽吃‘自助餐’?于是纷纷大喊大叫地求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