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还一言不合就打了我,现在竟然连田少爷都伤了……刘夫子!我们赶紧报官将他们抓了吧!”
刘自道,翰云轩的长老级夫子,在学院中受人尊敬,有些话语权。
刘夫子听言,一下一下捋着自己鹤白的须,混浊的瞳眸锁着几人,眼神尖锐得像是一把刀子。
谢洵川并没有因为这样的眼神而退却,他定定看着面前的人,声音清晰而大声地说:“这场地明明就是我们先来的,而且方才也是你将这人推倒,才让他受伤的,和我们有什么关系?你不要血口喷人!”
他又瞥见谢挽清额头上红肿的伤口,心底怒气然然烧起,“你还伤了我的妹妹!如果不是你先动的手,我也不会出手打你!”
“这么说来……”刘夫子眯了眯眼,被他那双眼看着就好像被什么毒蛇盯住了一般,冰冷而黏腻。
“你真的出手打了我们学院的学子,还因此误伤了田少爷?”
谢洵川拳头紧握,“我说了!不是我!”
刘夫子冷冷笑了一声,“可你出手伤人却是事实!”
“你这样出手暴戾又撒谎成性的小孩,就该送去官府好好改过自新!否则你永远都不知道自己错在了哪里!”
李全见到谢洵川几人的脸已经变得蜡青,几双眼睛里也写满了害怕。
他扬起下巴,得意洋洋地说:“听到刘夫子说的话吗?!现在知道自己错在哪里了吧?!还不赶紧跪下求饶!没准田少爷心情好了,还能让你们少受几天牢狱之灾!”
谢洵川捏着拳头紧紧盯着他们。
这些人竟然这般不分青红皂白的要定他们的罪!
错的根本就不是他们!
那田少爷的伤也不是他们害得!
“亮儿!我的亮儿呢!”田贾申一看见田律亮便担忧地跑了上去,“哎哟我的亮儿,快让爹看看伤得重不重……”
“爹……”田律亮眼睛红红的,像是受了莫大的委屈一般。
他的手已经被大夫给包扎好了,包得足足有一个馒头那么大。
一旁的大夫说道:“田老爷,田少爷的手伤得很深,恐怕要好好修养小半年才能重新练武拿剑了……”
田贾申听言,脸色一下变了。
“什么?!”田贾申粗声怒吼道:“我家亮儿很快就要参加武试了,怎么能在这个节骨眼上出问题!”
“是谁!是谁伤了我的亮儿!”
一旁的李全见缝插针,“田老爷!就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