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余名受害人纷纷写了请愿书,要求重新提审陈山。
在多方压力下,刘献山只能同意再次提审,重新给陈山定罪。
几日后的堂审。
肖若兰将这几日收集的请愿书呈递给了刘献山,上头写满了陈山这几年的罪行。
刘献山边看脸色边变,看完之后勃然大怒,他用力拍了一下惊堂木对陈山说道:“犯人陈山!你可知罪?!”
“小人小人……”陈山惶恐地跪了下来,哭道:“大人……小人真的是冤枉的啊……”
刘献山冷笑一声,“哼,上头白纸黑字写着!一行行一目目,皆是你这近十年犯下的罪行,你还想狡辩!”
“小人……小人不过是一时鬼迷心窍,小人再也不敢了,求大人饶过小人吧!”陈山跪地不起。
“饶过你?”刘献山怒目道:“你看这些受害者饶得过你吗?为正纪法,我今日必须定你的罪!否则日后,是不是人人都可以像你这样为非作歹,草菅人命了!”
“小人真的是冤枉啊……小人以后再也不敢了,求大人饶过小人这一次吧,我再也不敢了……”陈山不断地把头磕在地上,一副大彻大悟了的样子。
外头的人看到陈山这副狼狈不堪地样子皆是直呼大快人心。
围观的百姓们就算是没被陈山迫害过的,也是听说了陈山的恶名。
而今日这为非作歹的恶人,终于被判刑定罪、伏法当诛,自然是大快人心的事。
“来人!”刘献山在众目睽睽之下怒喝一声,“将罪犯陈山压入大牢,择日当众斩首!”
“是!”
热闹看完,众人也都纷纷散去。
“肖氏。”
忽然,刘献山出声将肖若兰给喊住了。
“大人有何贵干?”
刘献山道:“今日这判决,你可还满意。”
“陈山作恶多端,理当伏法,他死得其所,岱水县的百姓应当都很满意,我也是岱水县的百姓,也自然。”肖若兰笑了一下,说道。
她又问说:“不过有件事,我倒是想问问刘大人该怎么处理。”
“但说无妨。”
“陈山伏法后,刘大人会如何处置金盘赌坊?”肖若兰直问说。
“自然是遣散金盘,陈山留下的财产,本官会将其分给当初受陈山迫害的百姓,当是一些弥补。”
肖若兰道:“但这件事,恐怕不能由刘大人完全做主。”